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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住錢幣之間考慮著,但隨著大棒越來越近,他很知趣地張開嘴,粉紅的大舌頭牢牢地卷著一枚銀幣,洛依吐出了這最後一枚銀幣,然後他那綠色的手指馬上指著另一個藏錢者。

“忠誠,好。銀的,一個,你的。”對於一枚沾著口水的銀幣,我實在提不起興趣——當然金幣就另當別論了。聽到了我的宣佈後,洛依急忙抓起那枚銀幣,死死地將它攥在手中,然後一場喧鬧的揭發活動就地展開了,每個地精都急著拿到一枚銀幣。

巨大的喧鬧讓許多心驚膽顫的人類從高樓的窗戶中探出了頭,看著那些被倒提的地精他們也忍不住笑了,也許他們在想這到底是一支軍隊還是一群小丑。

處理那堆錢發生的小問題很快地就解決了,那個老頭解釋說由於軍隊中沒有人會地精語,為了避免意外,所有的人類軍隊都撤到了市中心,進行維護治安的工作。城牆及城門就交給地精守衛,因為現在維蒂娜城是地精的財產,最靠近城牆的房子全都是給地精的住處。

人類老頭的話似乎沒有任何問題,但很快我們發現通向市中心的街道都堆著障礙物,只要我們一接近就會湧出許多人類計程車兵,雖然他們並沒有進行阻攔,但卻是全副武裝、面色緊張地跟著我們。

地精進城後除了拿錢,還幹了一件人類所想不到的事。維蒂娜城的城門大開,城牆上一個地精都看不到,因為所有的地精都要那老頭帶他們去洗澡。一時間維蒂娜城中的澡堂都能看到地精的身影,而原先在澡堂中的人類則什麼都不顧了,他們赤身裸體地跑了出去,然後在一片人類的尖叫聲中遮掩著他們發抖的身體。

“地精也會洗澡,還會換乾淨的衣服!”我記得當時人類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奧德大陸的末日,地精洗澡的事立即成為維蒂娜城茶餘飯後的談資。從那天起開始有奇怪的謠言傳出,說地精穿衣洗澡只是大災變的前奏,後面還有更駭人的事發生。光明的主神要放棄人類,黑暗主神將讓地精統治這個奧德大陸,只有信奉地精神才能免於一死,當然人類對於這些傳言只是一笑了之,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去相信這個與瘋話無異的謠言。

由於佔領維蒂娜城是個意外,所以要如何把錢與食物運回去就是個難題了。如果我親自押運,誰能保證留下的不會收走額外的錢幣?如果我留下,押運的要在路上把錢拿走該怎麼辦?不過這個問題並沒有讓我頭痛太久,全科森的地精在我們佔領維蒂娜城的十幾天後全都趕來了。

我們的女人帶著孩子哭喊著逃進了維蒂娜城。獸人燒掉了我們在科森的營地,因為人類向我們投降大大刺激了獸人,這對他們而言是奇恥大辱,獸人竟然比不上地精——他們的祖先曾是這片土地的統治者,而我們的祖先則是他們的奴隸。撤退中的獸人馬上就轉頭奔向科森,我可憐的營地就成為了獸人的出氣筒,當然這還不是最壞的訊息,更壞的訊息是撤退的獸人有一部分捲土重來了。

不只是我們,就是得到這一訊息的人類也驚恐不安起來,那個白鬍子的老頭試圖讓我帶著地精在城外與獸人決戰,就像我們在平原上迎擊人類的騎兵一樣。當然這絕不可能,沒有任何一個地精會去迎擊獸人的,在平原上的獸人可要比人類騎兵更可怕。不要說戰鬥了,只要獸人與他們的狼吼幾聲,所有的地精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克瑞根,最強的。神,愛我,我,不敗的。獸人,弱小,我們,強大。強大,弱小,保持和平。”當我對那個白鬍子老頭髮表完言論後,我看見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臉上透著果然如此的神色。

就像我們不會放棄長槍一樣,再愚蠢的地精也不會放棄眼前高而厚實的城牆。“地精只能欺負弱小的。”這是人類對我這番話的評價,不過我想人類總是忘記一點,為什麼我們要去對付一個強大的敵人?雖然我們的生命很短暫,但並不意味著我們想更早地死去。

如果地精一向都是挑戰強者,那麼我們這個種族早已滅亡了無數次。

獸人第二次到達了維蒂娜城下,這一次他們也只有一百多人,查覺到風聲不對的食人魔早就逃之夭夭。有了科森的警告,獸人深信只要他們吼上幾聲那些地精就會乖乖開門,就像數百年前一樣,奴隸永遠是奴隸。

“奴隸,門,開啟。”騎在咕嚕獸身上的獸人對著牆城高喊著,那些長著骨制外甲的馱獸比馬還要再大,它們不時揚起頭把鼻子上的獨角對著我們。站在城牆上我們發現獸人並沒帶攻城武器,馬上就學起了人類,嘲笑、揮動拳頭、發出各種怪聲……總之我們極盡挑釁之能事。

城下的獸人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