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便亂使小性子的蕭無憂,林曉感覺一陣頭大,偏偏還找不出對方生氣的理由,如此,林曉只能儘量躲著她。只是沒談過戀愛的林曉不知道,女人是要哄的,他這樣越是躲避,蕭無憂就越是感覺到自己被冷落,以至於她這幾天總在嘆氣,言道自己這輩子算是交代了。
時至中午,林曉逃也似的從房間裡跑了出去,只因聊天時他隨口說了句“那凌雅萱摘了面紗還挺漂亮的”,便遭到了蕭無憂一陣責罵。林曉敢指天發誓,自己說那句話的時候,絕對是出於對美好事物的欣賞,沒有一絲感情夾雜在其中。只是,話沒有說錯,但卻找錯了說話的物件。
林曉悶著頭一路疾走,不多時便走到了醫館。此時的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要蕭無憂趕緊養好身體,送她回家,也好少遭一份罪。
走到醫館門口,林曉卻發現,今天的病人比平時多了好幾倍,此時隊伍已經排到了大街上。林曉奇怪的掃了隊伍一眼,發現大多是些外傷,心中思索了一番,沒聽說最近城裡有什麼爭鬥啊,怎麼會一下子出現這麼多受傷的?
走進醫館,發現胡大夫並沒有如同往常那般坐堂問診,而是拿了些金瘡藥給排在前面的傷患敷藥。見到林曉進來,胡大夫面色一僵,進而裂開嘴笑了笑道,“少俠來啦,尊夫人的病好些了麼?”
林曉聞言,抱了抱拳感激的道,“胡大夫妙手回春,她的病已經痊癒了,今趟來此,想要買點滋補的藥幫她補補身子。”
聽到林曉的話,胡大夫面色再變,進而苦著臉道,“我這裡還收藏著一株千年血靈草,絕對是滋補良藥,既然尊夫人需要補補身體,那就送與少俠了。”那株血靈草可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去雪連山脈採摘回來的,如今就這麼白白送與林曉,此時,胡大夫心中不停的詛咒著他。“假若老天開眼,就別在讓這小子來打秋風了!!”
天地良心,林曉可從來沒想過要來這裡打秋風,只是想買點補身體的藥材罷了。只是這放在胡大夫眼裡,就是名副其實的打秋風了,而且還要他狠狠出一次血。畢竟如果要補身體,隨便燉點雞湯什麼的不就好了?非要來買藥材。
林曉也不知道胡大夫所說的那千年血靈草有什麼功效,不過聽這名字,想必也是上好的藥材,便對他拱手道謝一番,而後跟著胡大夫走進了裡間。
“胡大夫,今天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病人?”走入裡間,林曉從胡大夫顫抖的雙手中接過那個盛放血靈草的木匣子,開口問道。
“前幾天呼倫家突然出兵攻打一個小部落,這些都是戰場上受傷計程車兵。”眼見林曉接過木匣子,胡大夫的心彷彿在滴血,嘴中無意識的回答著林曉的問話。
聽著胡大夫的回答,林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忙問道,“胡大夫可知,呼倫家出兵攻打的是哪個部落?”
“只是南邊的一個小部落,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胡大夫稍稍回過神,隨口說了句。
“南邊。”林曉低語了一聲,回想了下,呼倫家南邊只有兩個部落,其中一個就是古伊爾的部落。此時,林曉心中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與胡大夫道別之後便急匆匆的趕回了客棧。
在將林曉趕出去之後,蕭無憂便有些後悔,同時也想不通自己這幾天為什麼老愛發脾氣。此時見到林曉推門而入,原本有些欣喜的臉迅速轉冷,嘴中說道,“你還知道回來?”
“我現在沒空和你說這些,收拾一下,我們去南邊祖麗家看看。”林曉走進房間,將青竹杖別在腰間,左右檢查了下,見沒有什麼遺漏,便拉起蕭無憂往門外走去。
“祖麗,祖麗,你心裡就只有她!!”蕭無憂猛然甩開林曉的手,委屈的道。兩人相處的這幾日,蕭無憂沒少聽林曉提起祖麗,這個名字迅速成為了兩人吵架的根源之一。
林曉回過頭,奇怪的看了蕭無憂一眼,而後皺著眉頭道,“我剛剛聽說呼倫家前幾天派兵攻打南邊一個小部落,心裡有些擔憂,想去看看情況,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一聽說呼倫家攻打南邊的小部落,你就急成這樣,還說不是我想的那樣,”聽到林曉的話,蕭無憂更是氣憤,“你敢說你心裡沒有她?”
“我就是想去看看他們的情況,如果呼倫家真的攻打他們部落,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僅此而已。”林曉攤開雙手解釋了句,但在蕭無憂眼中,他的解釋是那麼無力。
“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心裡卻只有她,我只想知道,你把我放在了哪裡?”蕭無憂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嘴中輕聲問了句。
此時,林曉被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