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浴中心出來回到車上,我們發瘋似的接吻,發瘋似的擁抱,發瘋似的沒有去上班。兩個人誰都不說話,只想儘快把對方的影子牢牢烙在自己心裡,直到臺裡打她電話過來催她,於翔打她電話過來催我。
相互看了最後一眼,死死地盯著對方看了足足有一分多鐘才各自分開。
看著她遠遠地離開,我的心痛得再次無法呼吸。一路上我都心緒不寧,回憶著她的一顰一笑,回憶著她與我認識的點點滴滴,回憶著昨晚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回憶著分別前她眼裡流淌的淚。心裡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什麼味道都有!就這樣,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公司。
進了自己辦公室,趙月告訴我於翔在會客室等了我有一個小時了。也告訴我有一通電話留言,是香港的一位阿玉小姐打過來的。我立刻從整晚的悲痛情緒中清醒過來,關起了門開始聽留言,為什麼阿玉會給我辦公室打電話?哦,該死的手機偏偏昨晚忘記充電。難道說,玲兒在香港出了什麼事嗎?
我開啟了電話錄音信箱:“英生,我是阿玉。今日打過你的手機可是不通,但家玲一定要我轉告你。昨晚家玲的爸爸在家,不好接你的電話。請你今晚繼續打,她會在電話旁等著你。另外,家玲昨晚一晚未睡,最好你今天不好打太久。嘿嘿,建議哈。就這樣,再見!”
聽著阿玉給我的留言,心再一次碎了,又一個女人為了我徹夜未眠。這個時候很想身邊有個朋友,能聽聽我的傾訴。現在的我太脆弱、太痛苦了。可我是個男人,做過的事情就要負責,這有什麼可以和別人說的呢?
帶著傷感的情緒我見到了於翔,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