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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便毫不猶豫的一腳把他踹下去,趕他回自己房間睡。他偶爾是個乖寶寶,偶爾像藤蔓一樣纏著她死活不撒手。於是,兩人便偶爾同床共枕,偶爾分床而眠。

他笑說:“不委屈,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邊就好。”

“陸予騫……”她喊他,聲音軟軟糯糯的帶點悲慼。

他連忙抬手去捂她的眼睛,聲音帶著一絲警惕的威脅道:“不準哭,再哭不跟你玩了。”

她瞬間破涕為笑,嘲笑他,“幼稚。”

這段日子他們的甜蜜成倍的增長,與之正比例增添的,還有她心裡糾纏不清的苦澀。她的眼淚越來越像失控了一樣,直想往外掉。大概前二十年加起來,也沒有最近這段時間,想哭的衝動多。

他說最怕女人哭,哭泣的女人比敵軍的千軍萬馬,還令他頭腦膨脹。因此只要見她稍有想哭的衝動,他必定得奚落她兩句,把她搞得哭笑不得。

他把手從她眼睛上拿開,一面在她腰身上揉揉捏捏,一面一本正經地說:“是吧,你也覺得我幼稚吧?我也覺得自從認識你之後,越發呆笨低齡了,我想大概近呆笨稚氣者,也呆笨稚氣吧。”

她抬頭白了他一眼,而後歪著腦袋,張開血盆大口狠咬向他的脖頸。他使壞,按著她腦袋往他肩窩裡壓。

她被憋得喘不動氣,手腳並用拼命反抗,他朗聲大笑,瞅準時機鬆開了她。

她秀眉倒豎,撅著嘴巴揉揉鼻子,故作生氣的抱怨,“我是靠臉吃飯的,你把我鼻子壓的不好看了,是想砸我飯碗麼?”

他啞然失笑,霸氣地回應道:“砸你飯碗?不光你這張臉,你從上到下,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是本王的,長什麼樣本王都喜歡,都用金飯碗供養著。怎麼著?你還想靠這張臉去誰家吃飯?哼,本王不把他家鍋砸個稀巴爛!”

她噗哧一笑,笑的甜蜜,捏捏他鼻子,正色道:“說到飯碗,我要跟你說件事。今日柳三娘來找我了,說是已幫我選好一位賢淑的夫人,問我何時娶人家姑娘過門。您看看幫我選個良辰吉日,我得準備起來娶妻了。還有你答應我的宅院,明日我便去挑選一處,作為我日後的新家。您說,好不好?”

他瞪她,“故意氣我,是吧?”

“哪有?”她忍笑,很是無辜的辯白,“不是您讓人幫我說親的麼,還有我的大宅院,不許耍賴,必須給我買。”

他轉身撲向她,將壓倒在她身下,輕輕咬噬她的唇瓣,曼聲道:“買,要什麼咱都買。”

她笑著閃躲,追問他,“那娶妻的事呢?”

他冷哼一聲,一本正經的教育她,“做人不可太貪心,難道有我一人還不夠麼?”

她心道,嘿,這人還真是白布做棉襖,裡外都是理。她不再同他開玩笑,抬手撫撫他俊逸的眉眼,斂神正色說:“不鬧了,柳三娘這事你要怎麼處理?”

他在她唇上輕啄一下,“這事我自會處理,指定不能讓她白忙活一場。”話音未落,俯首與她糾纏在了一起。

。。。。。。

隱隱約約間,從屋裡傳來一陣陣低吟淺笑的聲音,坐在窗前廊子下做針線活的雪杉越坐越坐不住。她拿胳膊肘搗搗身側的雪松,“你聽,屋裡這是什麼聲音,你說王爺和言公子,他倆在做什麼?”

雪松做事一向專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下的繡活上,壓根沒聽到什麼聲音。經雪杉這麼一說,她凝神細聽,好像是言公子的聲音。未出閣的姑娘雖對房中事不懂,但王府里人多嘴雜,東聽一耳朵,西聽一耳朵,漸漸的也懵懵懂懂的明白大體是怎麼回事。

言公子嬌媚軟糯的吟笑聲,又若隱若現的傳到了她們耳中,雪松白淨的臉皮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她猛地丟下手裡的針,站了起來,拉著雪杉的手就往臺階下走。

雪杉使勁甩開她的手,“你幹什麼?”

雪松紅著臉說:“你說做什麼,你坐這裡聽牆根,不嫌臊的慌嘛?”

雪杉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確實怪臊人的,於是快速跟在雪松後面往月洞門方向走。

一面走,她一面興致勃勃地說:“小春你還記得吧,我那個同鄉小姐妹,在太常寺卿寵妾身邊伺候。我聽她說,李大人和曹姨娘夜裡那個動靜,臊的她們這些守夜的姑娘,恨不得毒聾了自己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們性子完全不同,雪松是個安靜內秀的姑娘,她橫了雪杉一眼,嗔怪道:“門上沒個上鎖的,什麼葷話都敢張口就來!”

雪杉嘿嘿一笑,又說:“唉!咱們王爺這樣真不成。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