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江英盯著睡在自己女兒床上的張逐夢,突然跑過來,用雙手掐住張逐夢的脖子,厲聲喝道:“你是誰?怎麼睡到我女兒的房間裡來的?來了多久?跟我女兒什麼關係?你對我女兒幹了什麼?”
張逐夢半躺在床上沒有動,任黃江英女士掐住自己的咽喉,但黃江英女士手上勁不大,張逐夢沒有動,任黃江英女士掐住自己粗壯的脖子。這時黃江英女士因為用力過猛,她身子失去重心,半個身子伏在張逐夢那沒有穿衣服的上半身上,黃江英女士騰出一隻掐張逐夢的脖子的手,為了讓自己站起來,他的手就按在張逐夢胸膛上以支撐失去重心而倒在張逐夢身體上的身子,她感覺到張逐夢有如生鐵般強硬的胸部肌肉。她不由自主地撫摸起張逐夢強健的胸肌。
“你是誰,快說,不然我將你掐死!”黃江英惡狠狠地問道。
“你是胡銀鈴的母親黃江英女士吧?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對伯母一直聞名已久,對黃伯母如同自己的父母一樣敬重。我叫張逐夢,是你女兒胡銀鈴的男朋友。”
“你胡說,我女兒胡銀鈴高中剛畢業,才參加工作不久,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一個叫張逐夢的男朋友。你到底是誰?跟我女兒有什麼關係?你怎麼睡在我女兒房間,你跟我女兒做了什麼?”黃江英氣急敗壞地連續問道。
“我剛才跟你說了實話,你又不信。我說我是你女兒的男朋友,你又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這樣,黃伯母,你可以把你的手從我脖子上放下來嗎?”張逐夢笑著問道。
“不準笑,嚴肅點,問你話呢,如實回答!”黃江英板起臉來,喝道,她並沒有應張逐夢的要求把手移開張逐夢的脖子。
誰知張逐夢把黃江英的手抓住,放在自己嘴邊,親了一下,黃江英連忙把手移開,誰知張逐夢突然把黃江英女士往自己懷裡一帶,黃江英女士就趴在張逐夢身上,黃江英女士的頭就湊在張逐夢頭邊,張逐夢就順勢吻起黃江英女士的額頭,黃江英女士想從張逐夢身上爬起來逃走,但她被張逐夢抓住了手,掙不脫張逐夢的掌控。
兩人四目相對,發現對方的柔情,於是,黃江英也不掙扎,自己躺在床上,任由張逐夢擺佈起自己來。
兩人纏纏綿綿一個上午,黃江英一看腕上的表,說道:“不早了,胡副縣長要回來吃午飯了。”
張逐夢聽到,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正準備走出房間。誰知黃江英女士說道:“你就在這裡睡著吧,不要出聲,我去做飯。你不要動,就在這裡跟以前一樣把自己用被子蓋起來。等我那位胡副縣長中午吃過飯過後下午他去上班時,你再出來吃飯。”黃江英女士爬起來,整理好衣服就走出了女兒的房間。關上房門,就到廚房去做午飯。
黃江英把午飯做好之後,胡長厚胡副縣長推門進來,見餐廳已經布好飯菜,他就說了一聲:“江英呀,你做好午飯啦,我先吃了,吃過飯之後,還有人等著我去指導呢!”胡長厚胡副縣長坐下來就開始吃午飯。
“老公呀,你慢點吃,工作做不完,飯可要吃好!”黃江英說完就在胡長厚對面吃起飯來。
胡長厚吃飯很快,他沒有花五分鐘,他就吃好了。他把碗筷放下之後,用餐巾紙擦了一下嘴邊的油膩,對著黃江英說道:“老婆,你今天看上去真美,容光煥發的,眼睛放光,十分有精神。”
黃江英見自己老公胡長厚這樣說自己,她就說道:“承胡縣長厚愛,把我放在家裡每天睡美容覺,能不容光煥發嗎?”
胡長厚吃好之後,他站起來,在自己的套房裡踱起步來,他來到女兒房間,開啟女兒的房間門,說道:“這個閨女,真是這麼大的人啦,醒來之後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疊被子。你看他今天又忘了疊被子。”胡長厚說完就走進了閨女的房間,黃江英嚇得面如土色,這下張逐夢要被胡長厚副縣長髮現,家裡要發生驚天動地的大事來,一場暴風驟雨即將降臨這個平靜的家庭!
但很奇怪,閨女房間裡靜悄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讓心提到嗓子眼的黃江英見胡長厚平靜地從自己女兒房間裡出來,這才讓黃江英女士鬆了一口氣,自己後脊背上都緊張得冒出汗來。
“好了,飯也吃過了,我先回縣委辦公室去加班去了。”胡長厚說完,帶上房門就走出了房子。
見自己胡長厚老公終於走了,黃江英撫著自己的心口來到女兒房間,被子在床上疊得方方正正的,房間哪有張逐夢的身影?
黃江英正狐疑時,她來到陽臺上,以為張逐夢躺藏在陽臺上。
結果發現陽臺上鳥籠的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