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好的想法再說。”文媽媽欣慰地笑了。
天色漸漸濃深,文媽媽留下給文澤、駱賞兒送來的晚飯就戀戀不捨地走了,走之前挨個在小孫子白嫩的臉蛋兒上親了又親。
文澤把媽媽帶來的幾樣東西一一拿了出來,在小餐桌上擺放好。
其實駱賞兒拆線以後,兩個人就可以回家去住了,可是她不放心這裡的孩子們,執意要留下。於是院方特意安排他們搬出住院部,住進了醫院內部環境風景都要更好一些的小公寓。
文澤在客廳把碗筷還熱氣騰騰的晚飯都擺好,就喊駱賞兒吃飯,可她沒有應聲。
“難不成睡著了?”文澤狐疑道。
他幾步就走到了臥房,看到駱賞兒正半倚在床頭嘗試著第一次給孩子餵奶。
綴著各色花瓣的淡粉色床單,襯著駱賞兒天藍色乾淨清麗的睡衣,怎麼看怎麼舒服。
這一個多月以來,她瘦了不少,雖然還沒有結婚時候那麼纖細,但是手術後到現在她一直擔憂著暖箱裡的寶寶們,吃不好、睡不好,他明顯感覺到她一直在瘦。
可胸部卻是豐滿了不老少,她解了前襟的扣子,試探著讓孩子吮吸奶水。
剛開始孩子就有微微的牴觸情緒,駱賞兒把□塞進孩子的小嘴裡,他就苦著臉把頭扭在一旁,吐出來,怎麼也不肯聽話地乖乖吃母乳。
駱賞兒再試,孩子就啞著聲音哭起來。
孩子一哭,她的心都要碎了,怎麼不吃呢?一直在暖箱裡待著,都習慣用護士阿姨給的奶瓶了,可是寶寶,以前護士阿姨給的奶瓶裡也是媽媽的奶水啊。
文澤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臉上的神情是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柔和溫情。
駱賞兒試了幾次以後,寶寶終於屈服了,含著一包淚水委委屈屈地吮著媽媽的乳汁。
“嘿,小傢伙兒,怎麼樣,媽媽沒有虧待你吧?”駱賞兒特別得意地用食指碰碰小孩子因為正在喝奶而一動一動粉嘟嘟的嘴唇,心裡盈滿了作母親的真實感和自豪感。
其實可以用吸奶器的,可她偏不。
駱賞兒太專注了,根本就沒看到一直盯著他們母子倆出神的文澤。
文澤淡淡地微笑著,他偷偷繞過床,在駱賞兒的背後背對著她坐下,然後斜轉過身子把胳膊拄在床上,繼續看她,眼神深邃幽沉。
駱賞兒感覺到床榻一側的下沉,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飯菜都擺好啦?”
文澤點頭不語,目光灼灼地粘在寶寶吮著的那團盈白之上。
駱賞兒點點頭,說:“那你先去吃吧,小傢伙兒吃得正歡,怕是要等一會兒了。”語氣裡是無法掩飾的愉悅和驕傲。
文澤卻堅持道:“不,等你一起吃。”
“那一會涼了怎麼辦?再熱味道就不對了,媽媽做的銀耳龍眼鴿蛋湯最棒了,要趁熱才好喝。”駱賞兒津津有味地看著起勁兒吮吸母乳的寶寶——
這小傢伙兒,嘴唇還真有力氣呢,有時候會讓她微微吃痛。
“你也來,先吃點兒再喂,讓他們也都再睡一下。”
“噓,”駱賞兒輕聲說:“你看他吃得好好。真神奇,才這麼大點兒的寶寶都不用人教,自己就會吃奶了。”
那是天性好吧?
文澤無奈,看她那樣子就知道一時半會是不會乖乖和他去吃飯的。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半躺□子,手臂從寶寶小小的身子下繞過去虛摟著駱賞兒的腰,然後一手撫開礙事的衣襟,緊接著他的嘴唇就毫無預兆地貼在了駱賞兒的另一處胸口上。
駱賞兒不備,臉轟地一下子就燒起來,整個人僵直不動。然而文澤更過分,他居然開始吮吸起來。
駱賞兒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禁又羞又怒:“文澤!你幹嘛啊!”
文澤一邊吮吸一邊微微仰頭,把帶著笑意的眸光拋向她,一臉的捉狹。
“喂!”
“我在用餐。”他居然這樣回答。
文澤的唇溫柔地吮吸著她,剛剛習慣了寶寶吮吸時有點粗魯的疼痛,他的動作顯得很人道。
駱賞兒無語地承受著,自從懷孕末期以來,兩個人好久都沒有親近了,這一下子就要突破了麼……
“我和寶寶一起吃,我們吃著你看著!”他半含著她,居然還在得意。
駱賞兒看著胸前一大一小都在忙的兩顆腦袋,臉燙得厲害,她忍無可忍,終於在極其難熬和尷尬的情況下餵了一小會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