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讓林濼芯悄悄的離開了譚家村回學校去了,三個月沒什麼訊息,林濼芯認為沒什麼事了,在這時接到村長譚永福的電話,說她父母在他手裡,如果還想她父母活命的話,就馬上回譚家村與他兒子成親。林濼芯別無選擇,忍疼對莫倫提出了分手,準備為了父母回譚家村去。林濼芯的朋友說她剛去火車站,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莫倫感到晴空霹靂,找藉口去衛生間然後溜出了哀之傷酒吧,火速趕到火車站,但還是遲了一點,望著遠去火車,淚水不自覺的滑落。
莫倫昏昏噩噩的離開火車站,在回家的中途被在哀之傷酒吧經常出現的紅衣女撞見,莫倫想也不想,拔腿就跑,紅衣女見他跑也緊追不捨。
“站住……。叫你站住……你還跑,信不信我崩了你。”紅衣女在小巷牆壁上一借力,追上去一腳將他踢翻。
“小舞姐,你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莫倫跪在被他稱著小舞姐的面前,不斷的求饒。
小舞姐一腳又將莫倫揣翻在地,“我叫你跑,繼續跑啊?怎麼不跑了?”莫倫又被小舞姐揣了一腳,“明天自己到哀之傷酒吧報道,不到的話,你應該聽說過我的手段。”
“知道,知道。”
小舞姐沒有再看莫倫一眼,轉身裡開這陰暗的小巷。
哀之傷酒吧又名天之都,為於L市偏三環,屬於三不管地區。在哀之傷酒吧這裡絕對不允許出現以任何名義的打鬥,可以說在哀之傷酒吧比在警察局還安全,連警察也不感在此囂張,就算有罪犯逃到哀之傷酒吧裡,也不敢在裡面抓人,要抓也必須等罪犯離開哀之傷酒吧才行。曾經有鬧事者,一夜間,全家消失,財產全部國家接收,經過幾次就再也沒有敢人在哀之傷酒吧動手了。
哀之傷酒吧之所以又叫天之都,因為每個月都會對外招收大量的人,沒有任何條件限制,很多人前來應徵,透過應徵的人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過,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透過的人也像是區域性失憶一樣,忘記了在哀之傷酒吧應徵時沒發生的一切。國家還專門組織專家對一些人進行研究,沒發現任何問題,但也沒法恢復他們的記憶。國家對此卻不能不聞不問,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只得出一個結論,所有消失的人均屬自願,對於他們的自願行為,國家也沒有辦法。至於這個結論如何得到的,沒有人知道,當事人也絕口不提。更有趣的是,80%的當事人也加入到應徵的隊伍,從此就這樣人間蒸發。哀之傷酒吧的神秘,而且無人能夠理解。有種說法在區域性內流傳,說是哀之傷酒吧內有一條通天之路,所以又有了天之都的稱呼。
對於不瞭解的人哀之傷酒吧就是一個酒吧,拋除哀之傷酒吧的神秘外,與其他酒吧沒什麼不同,硬要說不同的話,就是這裡安全沒有鬧事的人。對於一些想進酒吧,但有顧及起嘈雜環境,怕發生什麼事情的人的不二人選。
小舞姐將機車停放在哀之傷酒吧門口,踏進酒吧,一身紅衣,一頭紅髮,顯得那麼引人注目,但她絲毫不受到其他人的眼神影響。
從舞池一旁走過,無論男女都停下動作,目送著她走向地下室大門。哀之傷酒吧的地下室是個絕對禁區,非具有許可權的工作人員是不被允許進入。要想進入還有一種辦法,只是進去就再也別想出來,就是應徵透過的那些人。除此之外就沒有第三種方法,暴力破壞也不行,國家派出過專家研究,也沒任何進展。具一些傳言,世界上最強攻擊性武器也沒法破開地下室的防護進入。對於地下室的猜想層出不窮,答案除了那些具有進出許可權的人,就只有那些消失了的人,有許可權的人,就算死也不會吐出半個字。最初國家檢查哀之傷酒吧時,對具有許可權的人使用各種方法也沒得到任何關於地下室的隻言片語。至於那些消失了的人,見都沒法再見到,更別說讓他告訴你些什麼,所以地下室中有什麼就成了哀之傷酒吧神秘中的神秘。
小舞姐走到門前兩步之遙,不見她有任何動作,大門自動開啟,眾人只見門內一片光亮,除了光亮,其他什麼也沒看見。小舞姐沒有絲毫停留,徑直走進那片光亮只中,消失於光亮,大門再次緊閉,拒人之外。
地下室門閉合後人們繼續自己的事,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毫不受剛才發生的那幕的影響,就像是本應該如此。
看著夕陽西下,感慨萬千,“夕陽無限好,只是盡黃昏。”
莫倫來到哀之傷酒吧,出現在小舞姐專用包廂外,敲了敲門。包廂內傳出一個女聲,“進來。”
莫倫緊張的握住門把,然後推門走了進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