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都會善待桑延。
桑延輕輕拍了拍白小柔的頭,然後對她說:
"好了,我們出發吧。"
白小柔微微頷首,兩人隨即步入了他們的庭院之中。
與此同時,白鈥攙扶著白笙回到屋內,白笙一坐下,便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慨。
白鈥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嘲諷的光芒。
誰讓他們對白笙說出那樣刺耳的話語,觸動他的神經,難怪他會如此動怒。
白鈥深知白笙的性格,他覺得此刻應當火上澆油,讓他的怒火更熾烈一些。
於是,白鈥輕輕點頭,目光轉向白笙,嘆了口氣:
"真不知桑延和白小柔哪裡來的勇氣,竟用昔日的賭約來威嚇我們,畢竟你是他的祖父,我又是他的伯父。"
白鈥說到這裡,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白笙本已怒火中燒,此刻更是怒不可遏,用力捶了下地板。
"這兩個真是不肖子孫!"
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顯露出滿心的憤怒。
白鈥嘆了口氣,拿起一杯水遞給白笙:
"父親,別生氣了,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你清楚白小柔的為人,況且之前他們得罪了張家,我們因為顏良的關係沒有對他們下手,他們應該心存感激。沒想到他們現在竟這樣對你。"
"沒錯,他們還惹惱了張家的人!"
提到此事,白笙咬緊了牙關。
原本他還以為桑延和白小柔真的與張家有所牽扯,但兩天前打聽訊息時,顏良只是讚賞白小柔的才情。
若是如此,顏良絕不會成為他們的庇護。
那麼,一旦張家真的找上門,他們也無法再庇護白小柔了。
"如今白小柔為家族談成了合作,我們自然不能把她交給別人。但如果白家的人真的來要人,我們就別管他們倆了。"
他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雖然白小柔確實為家族做了有益的事,但他們不可能因此與張家為敵。
不過,張家至今未採取行動,可能是忌憚某些事。
無妨,等他們真的找麻煩時,再將桑延和白小柔綁了送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鈥敏銳地捕捉到他臉上的微妙變化,嘴角掠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他很想知道,桑延和小白柔究竟如何應對他的挑戰?
"明天你還是去公司處理日常事務,總經理的職務別交給小白柔了。本來就不清楚她是否冒犯了張家,現在又出此言,我們公司的未來不能交到她手上!"
若小白柔真有能耐,豈不是要翻天了?到那時,恐怕他們會一個接一個被掃地出門。
如今她尚未坐上總經理之位,已如此強硬。
一旦得勢,豈不是變本加厲?
白笙冷冷哼了一聲,目光轉向白鈥。
"如果小白柔和桑延膽敢踏入公司,就直接把他們趕出去!"
白鈥眼中閃過一絲冷笑,他等待的就是這個命令。
他早就對桑延和小白柔近來的囂張感到煩躁,他們談話時總愛暗諷自己。
如今有機會重奪總經理的位置,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他看向白笙,緩緩開口:"爸,別動怒,別為不值得的人傷了身體。"
白笙點頭,抿一口茶,心情舒緩不少。
"對了,這次與顏良公司的合作,你務必處理妥當,別讓顏良低估我們的實力。"
白鈥立刻答應,他自然會全力以赴。
回到庭院,張蘭芳看著他們,開口問道:"會議進展如何?"
聞言,小白柔臉色微變,朝張蘭芳勉強一笑。
"媽,您放心,一切正常。"
見小白柔這模樣,張蘭芳心中疑惑,若無事,她怎會有此神情?
思慮片刻,她點頭,稍後轉身離開,走出庭院。
桑延沒多言,只是看著小白柔說:
"你先進屋,我去給顏良打個電話。"
小白柔明白桑延是要阻止與顏良的合作,她看著桑延,有些遲疑。
"真的要這麼做嗎?"
"既然無法公開那個賭約,就用這種方式吧。這樣他們就會把總經理的職位給你,之後我們再談合作。"
小白柔猶豫片刻,最終點頭,對桑延說。
"也好,畢竟白家後續還會繼續與顏良的公司聯姻,我們這麼做也算不上背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