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誇許言山:“真好。”只是許言山握著她的手,她也就沒法拒絕了,一直任他握著,但是心裡卻在想,許言山這條道真的是她的好後路嗎?現在到底還是沒有別的選擇,只得先這樣了。
蔣鳳瓔將一口濁氣緩緩吐出去。
第二天,她依約而來,許言山遞給她一個很小的紙藥包,外面包了很多層紙,許言山貼在她耳邊說:“這是能讓男人沒有興致的藥,只要在他的茶水給他喝一點,他就沒法碰你了,只喝一點的話時效不長,第二天就基本恢復正常了,他也不會發現,等次數多了,他對你的心思也淡了,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又叮囑她:“你用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也切記不可讓他人經手,我們的主要目的不是傷害旅座,畢竟我還是他的副官,我們的將來還都靠他來成全的,若是他察覺了,我們倆就都完了,切記切記。”
蔣鳳瓔道:“我心裡有數,為了和你在一起,我會小心的。”
許言山又熱情的摟住了她,其實許言山的懷抱也很溫暖,喪妻一年多的年輕少校,對她又有常人沒有的心思,為了她連給許渭常下不…舉藥這種事都能做出來,對她而言已經應該是燒高香的好親事了才對,蔣鳳瓔垂目,只希望,不要出了虎洞又進了狼窩才好。
當天晚上,許渭常來蔣鳳瓔這裡,見她的屋裡乾乾淨淨的,沒有再抽菸土,反倒誇她,其實許渭常抽了兩次也有點喜歡上了,但對他而言畢竟還不頻繁,以前陪人應酬的時候也跟人抽兩口,他見蔣鳳瓔最近臉色又白嫩了起來,便對她上手揉捏。
蔣鳳瓔藉著起身遠了他,她臉上裝著生氣的樣子,“我還沒有說你呢,你今天倒終於想起我來了?”
許渭常以為蔣鳳瓔生氣是他這兩天冷落她,忙賠不是,說這兩天公務忙,蔣鳳瓔道:“誰不知道你公務多,位高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