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衛名渾身汗噠噠的被玄夜抱在懷裡喘息的時候,很是不滿的捏玄夜硬邦邦的胳膊,“榆木疙瘩,你以前怎麼解決問題的,真的沒找過女人?那你居然活到今天沒給憋死。”
玄夜在衛名脖子上輕咬一口:“以前需求不強烈,何況不是還有手嗎。”
衛名瞪眼:“這個還分以前和以後,會變的?”
“會,看到你就控制不住。”
衛名臉紅,伸手去拍玄夜的肚子:“起開,你抱著我很熱。”
手掌下的肌膚光滑,還硬硬的有點凹凸不平,衛名好奇的用指尖沿著那些淺淺的溝壑滑動,摸來摸去,摸到最後在腦子裡想象出那個輪廓,居然是八塊“巧克力”!
衛名咬牙切齒,為什麼誰都有腹肌就他沒有!狠狠的拍一巴掌,換來的是玄夜的悶哼:“唔,名兒是你自找的。”
“什麼,啊,你……你……唔,慢點……”
又是一夜旖旎。
白天裡閒著沒事和玄夜扯東扯西,基本上都是衛名一個人在胡侃,玄夜安靜的聽,其實衛名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對外面的事並不是很瞭解,唾沫星子噴了沒幾天就沒了。
玄夜又是個話少的,為了不冷場,衛名開始問司竹和瀧煙一行人的情況。
玄夜耐心的給衛名講,聽的衛名既欣慰又心酸,好想回去看看他們。
司竹很幸福,十三王爺是個“疼老婆”好男人,司竹小笨蛋現在被他養的白白胖胖;瀧煙也回來了;碧柳和木頭的寶寶已經會爬了……
聽到碧柳和木頭的寶寶的時候,衛名的手有點癢,哎呀,寶寶哎,小小的軟軟的,肯定很可愛……肯定很好捏……
玄夜捏捏衛名花痴的臉:“名兒在想什麼,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哪有,你眼睛不好用了,玄夜,我們回去未名居看看好不好,我想司竹他們了,趁司竹還沒有和墨王爺回封地,我們回去看看吧。”
“名兒是說……迴天倉,回七王府?”
“恩。”
“可……名兒你……”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夜十五那個二百五跟我說了,楚寒情不在天倉,現在抓緊時間回去不會遇上的。”
玄夜想了想點頭,衛名歡呼一聲,進屋收拾行李,連夜就出發了。
衛名心血來潮,氣勢磅礴的和玄夜向著天倉京城的七王府進發,易了容的兩人與某個“千里尋妻”的渣攻走岔了路,沒有正面碰上。
而怒火攻心的穆天凌因為忍不住心裡抓肝抓肺般的思念,偷偷溜回去想在暗處看一眼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空蕩蕩的院落,氣的他把剛修好的門又一腳踹了下來,後來還得垮著臉找人把門再修好。
快馬加鞭的和玄夜趕了十天的路,終於回到了天倉的京城。
街道上依舊熱鬧,衛名一路看下來,竟然覺得又熟悉又陌生。也是,自從他離開這裡時間也不短了。
站到七王府的門口,衛名把面具一摘,然後大喇喇的和玄夜從已經驚呆了的兩個侍衛大哥面前走過。進了七王府,又熟門熟路的轉到未名居。
未名居外面那個小池塘裡的六月雪已經不見了蹤影,空蕩蕩的怎麼看怎麼彆扭,衛名下意識的皺眉,然後推開了未名居的門,大喊:“我回來啦!”
當時司竹正在修剪葡萄藤,木頭揮舞著大掃帚豪邁的掃著,碧柳和瀧煙一個忙著收拾房間,一個忙著做早飯。
一切都像是回到了過去,衛名就像是上街逛了一圈,然後回來了一樣,站在門口一臉的笑嘻嘻。
時間像是定格了,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著門口的那人,初升的太陽並不刺眼,微微發紅的光芒照在衛名身上,映著那張久違了的,在夢中想過無數次的笑臉,那麼的不真實。
衛名扁嘴,氣呼呼的跨進門:“幹什麼啊,一個一個嘴巴張那麼大,大白天的見鬼了啊。司竹小笨蛋,剪刀拿好了,一會兒掉到腳上又該哭了。”
“嗚哇哇哇~~~”剪刀沒有掉到腳上反倒是被司竹扔了,小笨蛋放開了嗓子哭著就撲進衛名懷裡:“公子,公子……是公子嗎……”
看著自己衣襟上慘不忍睹的鼻涕和眼淚,衛名苦笑著揉揉司竹的腦袋:“怎麼還這麼愛哭……”
抬起頭的時候,身邊已經圍滿了人,瀧煙捂著嘴噼裡啪啦的掉眼淚,木頭還拿著大掃把,只是抖得都可以掃地了,眼圈也紅著,碧柳在一邊哭的都快哽住了。
衛名淡淡的笑開來:“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