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其實你不用操心。我充分的相信,除了我,他不會要別的女人,只要他有這份心,我們就不會過不好。”
“他非你不可。那你呢?”
裴珮盯著鬱九九,她一點兒不懷疑雲長安對她的心思,可她不知道這個女孩子對雲長安是不是還有很深厚的感情。要知道,她可是跟季天冉結過婚的,不管他們是婚姻是真還是假,最起碼她當時是嫁了,而安安對她,從未忘記過,也因為一直愛她,四年裡沒有跟別的女子沾染過一下。這樣的感情,她感動,而且很羨慕。
“你不打算先告訴我在過去的四年裡,他發生了什麼嗎?”鬱九九問完,回頭看著裴珮,“當年雲氏公司出現了財務危機,你當時就在財務部,裡面的問題你應該很清楚,你要不要告訴我,當年雲氏出了什麼事?好好的公司為什麼說破產就破產了?”這是她一直沒想明白的事。
“你不確定你是不是用同樣的感情對待安安之前,我不想說。”裴珮很有些自信的說道,“如果你對他並沒有非他不嫁的心思,你知道了他的故事,又有什麼用?你來問我,是知道安安他不會說,也不想說。”
鬱九九把熱好的菜放到桌上,看著桌邊的裴珮,“我不問,是心疼他。而他會不會說,要看人。”現在她問,他不見得不會說。
“你既然心疼他,為什麼不承認你對他的感情?”
“我們的感情在我們彼此的心裡,不需要對別人承認。如果你想我對他更好,你如實的告訴我,這些年他發生了什麼。裴珮,你已經沒有照顧他,陪伴他的機會了,何不讓我照顧他一輩子。何況,他想要的人,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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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材必有用,鐵杵磨成繡花針 26
他想要的人,只有我。
裴珮很不喜歡鬱九九說的這句話,太有勝利者的姿態,雖然她沒有說錯,事實讓她無法辯駁。可是看著年少喜歡自己的男人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私有物,她的心,總有些不是滋味。愛情這種東西最讓人惦記的,大概就是喜歡時的感覺了吧,即便時間過去了很久,只要回憶,還是會想起,當初那麼真心的喜歡過。卻,只是當初。
“說的也是,現在我都有老公了,即使再不喜歡你,安安也不會是我的,倒不如讓他過的好一點。”裴珮拿起桌上的茶杯,在手裡很隨意的轉了幾下,有些事她不確定要不要告訴她,也許安安並不想鬱九九知道他的過去,可是不說,那段過往在她的心裡就是一片空白,他那麼痛苦艱辛的經過了四年,為什麼讓她過了美好的四年,最後還一無所知的開心下去呢?如果心疼,那麼她是最該心疼安安的人。
鬱九九把桌上的菜都熱了一遍,給裴珮盛了一碗飯,又給自己盛好鈐。
“喝什麼?”
“有紅酒嗎?”裴珮也沒客氣。
鬱九九微微笑了下,“有。”隨後拿了兩個酒杯和一瓶拉菲過來,開了酒瓶,給自己和裴珮倒了紅酒,坐下來不急著,舉起了酒杯,“來,為我們倆人的第一頓飯喝一杯。”
“呵呵。”
裴珮笑笑,與鬱九九碰杯之後,一口氣把杯中的紅酒都喝盡,再為自己倒了一杯。
“你別招呼我,自己吃飯吧,這麼晚才吃,餓到了胃,可別說是我影響了你。”
鬱九九確實餓了,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她想,如果不趁著她還沒開啟話夾子吃上幾口飯,可能真會吃不了多少。雲長安過去四年她雖然不清楚,可想也能猜到,不會多輕鬆,心疼他是肯定,只是不曉得自己會心疼到什麼程度。
裴珮慢品紅酒,不再像第一杯那樣大口的喝下,目光瞟了瞟鬱九九,帶著欣賞的眼神看著她的餐廳。鬱九九吃相優雅,裴珮不急著告訴她故事,也沒催,一邊吃一邊等著她。她有一晚的時間給她,不怕沒機會聽到她說故事。
“雲氏破產是假的。”
吃飯的鬱九九忽然噴了,“噗——”驚訝的看著桌對面的裴珮,她剛才說什麼她似乎沒有聽清楚。
“四年前,你離開雲氏不足半年便破產,其實是一場戲。”裴珮平靜的說著當年的事,也許在鬱九九聽來還能震驚,可對她來說,對maarten來說,其實是讓他們很開心的一件事,而對於雲長安來說,是一場不得已卻又等了很多年的一件事,談不上好壞,如果沒有這場戲,他會更開心。
鬱九九一邊收拾自己噴髒的桌面,一邊聽著裴珮的話,擦桌子的手慢慢停了下來,看著她,“一場戲?”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