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趕緊上前扶我。
我朝她笑笑回絕,我又不是林妹妹,會被一陣風吹走,雖然瘦了許多,早就恢復了體力。
我還是叫她萍姐姐,只是既然是剛相識,就不能如從前放鬆的談笑了。
趴在院中的石桌上,思及與他的點滴,心還是隱隱發痛。
心裡還是覺得悲涼,人情不過一層窗紙。
從小萍處得知,連皇上也知道,宮裡出了一個大難不死,卻燒壞了腦子的奴婢。
一時間成了別人飯後的談資,院門口陸續走進了四個人,小萍忙起身請安道:“給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請安,各位爺吉祥!”
我佯做不懂,傻愣在那兒,直直地盯著這些人,回覆到了我剛來時的傻樣。
直到小萍拉拉我的衣袖,我才驚慌地請安道:“各位爺吉祥!”
八阿哥溫和地應了聲,我才慢慢地抬起頭來。
幾位都驚訝地面面相覷,十四大步走近,盯著我吃驚地道:“真不認識爺了?”
“八哥,九哥,這是怎麼回事,前幾天還活靈靈的一個人,怎就不認人了呢?”
十阿哥的大嗓門震得我耳朵嗡嗡響。
心想什麼活靈靈的,好像我如今痴呆了一樣。
十四還是不信,問我是否記得玩雪的事,是否記得猜迷的事,我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假裝失憶4
八阿哥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九阿哥卻一臉不名所以的笑,八阿哥溫柔的看著我,朝十四道:“十四弟不要再追問了,失去了許是好事,凡事可以重來。”
我朝他報以感激的一笑,他眼裡忽顯驚喜,忽又回覆神情,笑容裡滿是關切。
他們見我似性情大變,稍停片刻也就回去了。
也不知他們是出於好奇,還是出於關心才來的,反正我心已定,都不重要了。
小萍上下打量了我,笑道:“容月,你越來越有大家閨秀的樣了。”
心想太淑女了可不行,我失憶不等於失本性,人的潛意識裡,多多少少會有原來的影子。
電視劇裡都是這樣演的,如今我也當回演員而已。
得馬上回復點原來的作派,不然過了頭就露陷了。
“萍姐姐,你的花繡的真好,能教教我嗎?”
小萍樂呵呵地笑道:“馬馬虎虎罷了,從前你也跟我學過針線,學得快著呢?那就一起繡吧!”
說著把繡花的工具遞給了我,我也學著先描上花樣,想起十字繡的圖案,一隻豬頭在我的手下形成。小萍看著我的花樣,哈哈大笑。
一個下午,白色的綢緞上一隻豬頭終於完成了,於是再把邊捲起一層,用線一點點縫好,一條手帕就完成了。
做針線活也不錯,起碼可以收斂一份急躁的心。
拿著自己繡的豬頭,滿意地點點頭。
手帕被用力一拉,順著方向一看,原來是十三不知何時回來了,看著我的繡品哈哈大笑道:“有意思,花容月又回來了。”
我心一驚,若無其事的請安道:“奴婢給十三爺請安,十三爺吉祥!”
“起吧,從前怎樣,現在還是怎樣,不用如此多禮。”十三笑著把手帕塞進了衣袖裡。
“回爺的話,從前的事奴婢真忘了,也不指忘想起來了。奴婢已下定決心重新開始,也請爺重新要求奴婢。”
假裝失憶5
“回爺的話,從前的事奴婢真忘了,也不指忘想起來了。
奴婢已下定決心重新開始,也請爺重新要求奴婢。”
“好,我們重新做朋友吧,不,我們重新開始。”
十三認認真真地盯著我說道。
我順著點點頭,十三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爺,那把手帕還我吧!”
“豬頭,爺幫你收著了。”
說完哈哈大笑地進了書房。
我總覺著哪裡不對味,重複了一遍他的話,才發現自己上了大當,敢情是一語雙關,這個臭小子。
新一輪的冷空氣降臨,屋外北風吹湊,清晨開始還斷斷續續的下起雪來。冷得直打哆嗦,手捧著手爐,坐在書房的暖坑上不想挪動。
過幾天就是十月三十,又是四阿哥的生辰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猜想定是十三回來了。
雖然跟他又是如故,但還是時時戒備著,提醒自己切不可大意。
起身立了起來,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