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現場最後一位四大地區的天才交出籤子下山後,剩下的幾人在山上也都僥倖的呼了口長氣,靜靜地等待著被叫號。
薛瞳就是其中之一,他看著現場這些選手,就知道自己已經穩了,所以他就抖著翹著的二郎腿,洋洋得意。
“別得意了,這場不輸,下輪也得回家!”一旁的宋宇晗嫉妒道。
“行了,別說這些了,先下山吧。”李響再從中插道。
幾人下山時,山下的平臺上還有這不少的人,那些人都是在那裡交談著,讓山上下來的人看起來非常想城市中的鬧市一樣。
隨著隨後幾人下山,道長們也跟在李響三人的後面一同下山。
不知道平臺上誰說了句:“道長們下來了。”眾人都紛紛肅靜下來,然後一同往山上看去,這個給還沒下完山的李響一行人嚇了一跳。
他們三人無疑是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中,特別是東北李家這邊,胡良澤抽著煙看著山上下來這幾人,特別是李響,再所有人看上去之後,李響的步伐明顯慢了很多。
“這小子。”胡良澤抽著煙,得意的笑了一聲。像李響這種跟外人表現得很乖巧跟陌生,跟熟悉的人就開始得瑟起來的人的確需要多在這種場合練一練了。就像胡良澤,如果和李響交換位置的情況下,那些人齊齊看向胡良澤,他就會和平常一樣,正常下樓,甚至還可能蹦躂著往下跳。
李廣友見李響下來後,也是欣慰的笑了笑:“我孫子還是很厲害的。”
階梯上三人雖然被眾人注視著,但是在他們到了平臺之後,那些人關注的就是山上那幾位道長了。
李響下山後,深吸口氣,快速地往李家的方向走去。
“我回來了。”李響看到了胡良澤和爺爺後說道。
胡良澤拍了下李響的肩膀,沒有說什麼,畢竟兩人在一起多年了,誇讚的話也實在是說不出口。
“嗯,怎麼樣啊?受沒受傷啊?”李廣友關懷的問道。
李響摸了摸自己的左胳膊,然後微微笑了下:“沒。”
就在這時,道長們也走到了山下,山下的人們也都很自覺地將中間讓了出來。
道長們走到了中間之後,開始對在場的各位鞠躬抱拳。
“今日選拔賽已經結束,請晉級的選手明日九時準時到達,謝謝各位,另外,明日眾世家的家主和人員只能在山下等待。”道長們說完後就又是抱拳鞠躬,隨後就往山下走去。
太湖中央小島上,托馬斯庫克深吸口氣,然後緩緩說道:“我們走!”
“走?去哪?”赫納亨特站了起來,他們已經在這裡帶小半天了,早就帶的很沒意思了,現在終於要走了,所以赫納亨特也是很激動。
這時,劉濤濤也從凳子山坐了起來,這些天沒休息好,劉濤濤到在這小島中央的涼亭中睡了一個好覺。
“去半路攔截,你們往曼舸城走,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托馬斯庫克說道。
只見,托馬斯庫克身子微微向上飄起,隨後慢慢往前浮去。
劉濤濤和赫納亨特跟隨托馬斯庫克走出涼亭,但是涼亭之外就是水面,他們兩個也不能下水,所以就停在了岸邊。
這時候,托馬斯庫克身體還在往前浮去,而且已經飄在了水上,就這麼憑空地漂在水上。
“我的上帝啊!”赫納亨特驚歎道,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有人漂浮在水面上,還能不溼鞋的,對於這種得天獨厚的超能力來說,赫納亨特也只等暗暗的嫉妒一下。
時間流逝,托馬斯庫克已經飄到了太湖的正中央,如果現在有旅客在山上往太湖看去的話,就會發現太湖之中有一個人在飄著,不過這種場面可能在遊客眼裡就是表演魔術罷了。
山上,眾世家的家主以及武者再送道長們下山之後,他們就又回到了第一處平臺之上。
“額,各位,我說兩句。”這時候,華中地區的張家主突然站了出來,然後對這種人說道:“下個月二號就是我們家思齊的十八歲生日,也就是成人禮,我歡迎各位家主的前來啊!”張家主身邊站了兩個保鏢,看起來就要比其他的家主要有壓迫感。
“嘿!一定去給你孫子祝賀祝賀,哈哈!”華東佟家家主哈哈兩聲說道。
作為張家家主多年來的好友,他肯定是要捧場的。
“那好,也歡迎現場各位家主來捧場。”張家主對現場各位抱拳鞠躬,一點家主的氣質都沒有。
現場的家主在聽到張家主的邀請後也是好話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