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辦公室外突然有一個聲音傳來。
韓瑒落回地上,拳頭也從刺青店老闆的嘴角擦過。
女服務員走到門口然後開啟門。
只見,門外同樣是一個穿著西裝,但是氣質與身後坐辦公桌前的那個刺青店老闆一點也不一樣。
“誰啊?這是?”韓瑒問道一旁的女服務員。
“他是我們真正的老闆。”女服務員解釋道。
“真正的老闆?”韓瑒回頭看了眼辦公桌前那人,現在那人已經站起身,然後站到了一邊,彎腰對著走進屋那位真正的老闆。
“您就是兜帽獵人吧?”老闆笑著對韓瑒說道,似乎對這個稱號感到有些可笑。
韓瑒點點頭:“你身後是不是還有個‘真正的老闆’啊?直接和最後那位對話行嗎?”
老闆哈哈一笑,他走到了辦公桌前,剛才那位假冒的老闆將椅子推到了老闆的屁股後,隨後老闆就坐了下去:“沒有‘真正的老闆’了,我就是這家刺青店的老闆,剛才我在接待一個客人,所以就讓我的保鏢頂替了一下,抱歉。”
韓瑒歪一下頭,然後走到了桌子前輕輕的坐了上去:“我不在乎誰是真的老闆,我只在乎我把東西送到了,能不能給我收據,我要回去收錢。”
老闆翹著二郎腿,然後雙手交叉柱在桌子上說道:“先彆著急,收據一定會給,或者說我可以直接給你工錢,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您要直接在我這幹,不回緬北,怎麼樣?”
“什麼意思?”韓瑒沒有理解刺青店老闆說話的意思。
在緬北的時候,那個會所老闆的意思是運送d品,而且結算的都是運送的費用,正因為這趟運送,韓瑒知道緬南以及緬西本地的d品都是非常稀少的,所以最大的問題並不是如何售賣和分散d品,而是如何運輸。
老闆笑了一下,隨後站起身走到了韓瑒的旁邊。
“我領你去看個東西,如何?”老闆眼睛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韓瑒皺著眉看向門的方向,隨後慢慢點頭。
“那好,跟我來。”老闆走到門前,女服務員開啟了門,然後跟隨老闆一同走出了房間,韓瑒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保鏢,隨後也跟著離開了辦公室。
走廊之中,老闆回頭見韓瑒走出來後,就回頭向前走著,同時也開口說道:“我聽說你身手不錯。”
韓瑒點點頭。
“不錯,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身手,也有能從緬北偷渡到緬南的實力。”老闆回頭看了一眼韓瑒,表情也是十分欣賞。“知道我們是如何進行利益的嗎?”
韓瑒搖搖頭。
老闆見韓瑒不懂,於是就走到了一間房門口開啟了門:“進來。”
韓瑒跟著進了屋,於是就看到了下面這幅畫面:
在這個房間中,一些滿身刺青的工作人員正將一包包的粉末倒進一個大的盆子中,然後在盆子中加水攪拌均勻,隨後就用刺青貼紙在裡面浸泡成型,之後再拿出來放到一旁晾乾。
“這就是我們現在乾的事情,作為緬甸的特色之一,刺青貼紙也代表著各種平安的祈禱訴求,每個來曼德勒的遊客都會買一張刺青貼在身上然後再去廟裡燒香上供。這一套行雲流水的過程已經烙在了每個來曼德勒旅遊的遊客心裡。所以你看到這些,就知道這裡面的利潤究竟有多大。”
韓瑒瞪大眼睛看著這流水線上的工作,他出生將近十七年,在志新市自以為也見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都不及今天這種喪心病狂違背道德的事情。
每天來曼德勒旅遊的旅客有很多,這些人都會來到寺廟附近的這種紋身店來買一份貼身上的刺青,這種刺青在身上過段時間就會消失,所以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害處。這也是緬甸的一個特色,貼在身上的刺青圖騰可以保護這個人一年不會受到任何災病,所以幾乎每個來曼德勒旅遊的人都會買一份刺青,同時在曼德勒的人過一段時間也會買一份刺青貼在身上。這已經是整個曼德勒都有的習俗了。
但是就有那種喪心病狂的人,他們會藉助這個習俗,然後來幹一些喪盡天狼的事情。
這些人選擇將d品碾成碎末然後和刺青圖片泡在一起,等到刺青賣給客人後,客人也多半會在店裡當場粘上刺青,而這種粘身上的刺青是需要水去潤溼的,所以這種d品粉末混合的水就會拍打在客人的身上,然後再由刺青將這些d品滲入到身體裡面。
所以,貼上刺青的人就會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