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道:“我看要害得我的人是你吧。你當我是傻的麼。你要我將內頁毒藥塗抹到那兩本假的秘笈中呈遞給程萬里。可是那秘笈墨跡都未乾透,這沒做豈不是不打自招,自投羅網。”
林姚頓了頓語聲,轉念又道:“你們烏脫幫,擅於幫別人洗清無名,卻應該把自己現摘乾淨。方才你說那五殺手,犯下累累血案。我看未必。他們武功平平。又怎能擊殺諸位高手呢?我看,他們連我都未必能打的過,又怎麼能殺了別人呢。”
林姚走到黃賦閒面前,正欲搶奪那本賬簿。卻被劉一線出手攔住了。
李洛卻在一旁十分憂心,他自知林姚並非他的對手。
劉一線道:“烏脫幫作惡多端,姑娘不肯合作也就罷了,卻為何還要助紂為虐?”
林姚不屑一顧,冷冷說道:“難道你們風林閣的人就是什麼好人麼?”
林要心念道,反正我早已看透了你們這個什麼烏龜大會,無非就是打打殺殺,逞強鬥狠。你們今日都要擺在我的手下,包括這五殺手,還有你劉一線!
劉一線急出一掌,林姚分手錯開。林姚和分拆數招,竟然能與之分庭抗禮,不落下風。兩人運功對了一掌,一股冰寒真氣四散,劉一線化解的卻有些吃力。
這讓李洛大驚失色。劉一線在風林閣中雖然並未身居要職,但卻是個極為可怕的人物,只因他做事市中有所保留,從未有人見他使出過全力應敵。看他今日如此認真的樣子,恐怕林姑娘會有性命之憂。
殊不知李洛只見到了表象,根本參不透實際的情況。
劉一線皺眉心道,按道理,這小丫頭的功力應該應付不不了我方才那一掌的,怎會如此?莫非她耍了什麼把戲。可我體內真氣運用自如,全然無中毒之爭相。
林姚暗暗道,這劉一線是何人物,居然如此厲害。即便處在這海棠花陣之中,也能接的下我這一掌。若是在平時,我豈不早已嗚呼哀哉了。看來還是先不要與他糾纏太久,在拖延些時候,再另作打算為妙。
林姚側目斜睇,朗然說道:還不快讓那五人前來幫忙。我若是死了,你們想要的東西可就全都落空了。
宇文疏做了個手勢。那五殺手此刻便齊刷刷的從人群中跳出,一股腦將劉一線團團圍住了。一時之間,長鞭、利劍、飛刀、拳頭、銀槍齊齊對準了劉一線各處要害。
林姚又要上前搶奪那本賬簿,卻又被李洛擋住了去路。
“好狗不擋道,這兒沒你的事,快給我讓開。否則倒黴的便是你!我和你的事容後再算!”
她見到李洛仍然不動,心道,我倒是差點忘了,這臭李洛和劉一線同屬風林閣。
“我雖然看不慣他的做派,但我們的目的的確是相同的。你確實不應該和烏脫幫的人站在一邊,你為何總是是非不分,莫非你這次又被人要挾揪住了小辮子。”
“快滾開。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林姚厲聲道。順勢震腕拔劍,朝著李洛劈了過去。
林姚的劍招他也算熟悉,每一招每一式都附著真力,蠻橫霸道,令人難以招架喘息。
李洛雖已做好了準備,抽出劍來抵擋,卻還是被震出去數尺。
她的功力居然精進至於如此地步了麼?
林姚表面上雖然怒目橫眉,眼神如刀,心裡卻不由樂開了花。
“哈哈哈~,沒想到你李洛也有讓本姑娘戲耍的時候。待會等你明白過來的時候,本姑娘已然把你們全部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又一陣風襲來,吹落的海棠花瓣飄散到林姚的柔雲絲髮上。
醉風海棠開,天下英雄栽!
這醉風海棠陣果然是潤物無聲,威力無窮啊。不過天下能把這滿園海棠變成毒花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人了。
娘,您居然能淬鍊出如此奇妙的毒陣,姚兒簡直對您佩服的您五體投地。
醉風海棠本就是從這特種海棠花的花蕊中提取的一種奇毒。中此毒者經脈執行非但不受阻,而且還會有更加通暢的假象,功力卻在無聲無息中逐漸衰減,中毒者越發功,毒性擴散的就會越快,但卻渾然不知猶如痴醉。
此毒唯一的缺陷就是會伴有隱隱的海棠花香。但這滿院子海棠花自然會有花香。只是不知這烏脫幫為何種了這滿院子的醉風海棠,簡直跟當年的紅袖山莊一模一樣。
我要做的只是把這萃取花毒的藥劑塗抹在蜜蜂和蝴蝶上而已,它們順著花香自然會撲到花朵之中,也就萃製成了毒。
我本想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