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有些失望,所謂火山寺也盡是些無擔當的鼠輩,滿腦子想的都是銀錢。果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即便有令牌在手,他們居然還能找到藉口諸多推脫。
她漸漸理解秦無豔為何會對火山寺和朝廷信心喪失,失望透頂。
林姚本要來到安賽蜜房中,來傾吐苦水。向安賽蜜這樣脾氣好,教養好的姑娘才是林姚心目中世家小姐的樣子,也難怪方信哲與她暗生情愫。
林姚剛剛推門而入,便聽到安賽蜜痛苦的低吟之聲。原來安賽蜜絕命海棠毒發,腹中陣陣疼痛,正窩在床榻之上翻來覆去,難受至極。
林姚見了焦急萬分,趕忙運功暫時壓制住體內之毒,希望能夠稍稍減輕些痛苦,又點了她的昏睡穴,讓她安穩的睡上一覺。但這些終歸是治標不治本,林姚終於下定決心,要冒險去任溪流處討解藥。
她見任溪流,倒也不是無話可說,正好將今日怡紅院之事據實相告。
任溪流雖然表面上連連頷首,卻聽得心不在焉,雙眸一直在林姚身上打量,看的她心中惶惶不安,汗毛倒豎。任溪流一雙攝人心魄的迷離雙眸,莫非果然有讓人神魂顛倒,意亂情迷的本事?
任溪流倏地坐起身來,勾了勾手,衝著林姚輕笑一聲道:“灼灼,你不是要那情迷海棠的解藥麼?那就過來取吧。”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瓷瓶,捏在手中,指尖不停地撥弄著。
林姚喜出望外,呆頭呆腦的伸手去接,卻不成想被任溪流一把攬入懷中。二人四目相對,任溪流卻像是餓虎撲食一般,緊緊地握住了她這隻小白兔。
任溪流眼底忽然掠過一絲詭異的寒光,狡黠笑道:“不過,給你之前。你可要讓我好好玩玩。”
林姚聽到此話,冷汗不由涔涔而落,顫聲道:“公子,請自重,不……”
話音未落,林姚就覺得一陣酥麻迅速從協下傳遍全身,接著渾身上下居然動不了半分。
她才意識到自己已被任溪流重重的點了穴道。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林姚懊悔萬分,竟然如此大意。一時衝動,為了急於替安姑娘取得解藥,如此莽撞而來,竟忘了這任溪流是一隻兇惡的虎,也是一隻狡猾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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