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怕阻擋了老子這金花賭坊的財運。”
打手們面面相覷,竟然覺得尤嘆說的很有道理。
“對啊,紅顏禍水,逢賭必輸啊。”
“剛沾了女的酒來賭錢,絕對會賠死。”
“我看,眼下還是財運比較重要,以後老子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很信這些風水之說,雖然林姚聞之連連作嘔,一句也聽不進去,不過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老大,這小娘們兒該如何處置啊?”
尤嘆冷森森笑道:“聽說那秦淮河畔的“銀月樓”,新弄了個叫什麼“月籠沙”的新鮮玩意兒,專門擄掠江湖上這些武功不凡的江湖俠女為娼為妓。我看這小丫頭倒是蠻合適的,就算是我們金花賭坊給他們送一份大禮吧。”
林姚就像一隻被揪住耳朵的小白兔一樣,毫無反抗之力。被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十分輕鬆的拎了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那夥子人剛要出門,卻又被尤嘆給叫住了。
他拂袖嘿嘿笑道:“你們記得要猛敲他們一筆!多賺的就給大夥兒買酒喝!”
“好嘞!”
林姚手腳都被緊緊反綁著,關在了一間柴房之內。她方才聽到尤嘆提到了銀月樓這個地方,只覺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十分耳熟。
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幫人十有八九和青薇的失蹤脫不了干係。林姚方才用冰寒真氣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才未被那尤探點的很深。此刻她稍稍運氣,便能夠自行衝開穴道。
但她受了內傷卻是真的,若不是冰見真氣護體,那一掌就如此正面重重的捱了,怕是非死即殘。林姚暗道,這人的內力好生厲害,不愧是五花之一的高手,掌法威力之盛,比那周珂樺不知強了多少。想到此處她十分後怕,冷汗不由從額頭滲出。
過了半晌,又有幾人衝了進來,將林姚的眼睛矇住,扛著塞進了一輛馬車的車廂內。
只聽有個粗獷的聲音說道:“這丫頭樣貌平平,不知功夫如何。有沒有喂藥?”
另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放心,她被我們老大點了一處大穴,想必至少七八個時辰都是動不了的。”
又過了片刻,那個粗獷的聲音高聲大喝,好像十分吃驚的樣子。
“什麼?六百兩?你們瘋了吧。就這臭丫頭憑什麼值六百兩?身材嬌小,渾身上下都沒幾兩肉,臉蛋兒好像還行,可惜蒙著眼又看不清。”
林姚在車廂裡面聽著,早就恨得壓根兒癢癢了。心道,看你會兒本姑娘怎麼教訓你們!
“就憑她能硬硬接下了我們老大的一掌,現在還能活蹦亂跳!你們銀月樓現在不就在找這樣的麼?”
“哼,也罷。反正肥水沒流了外人田,這次就不跟你計較許多了。”
那個尖細的聲音說道“哎,要說你們這活兒不但是輕生得很,還能總和這大姑娘小媳婦兒的打交道,簡直就是香豔美差啊。”
“美差?上回我們兄弟在一處麥田蹲守,差點兒把小命都給弄丟了。本來能一箭三雕,抓三隻雛兒的,沒想到其中一個武功卓絕,煞是厲害。把我們這幫人打的落荒而逃。最後老大的銀月令牌都弄丟了,差點為了此事丟了性命。”
“不就一塊令牌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可別小看這令牌。這可是銀月樓的重要信物!也是主僕等級,身份尊卑的體現。”
林姚手腕上的繩子,早已被她解開了,眼睛上遮著的黑布也被她一把扯掉。方聽到此二人說道令牌,不禁身手摸了摸腰間掛著的一塊小小的銀牌,翻開來看。上面果然篆刻著“銀月”二字。
林姚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