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趁他們激鬥之時,林姚早已偷偷潛入後堂,將那些被拐來的婦孺救下了。只可惜她並未從中發現青薇大小姐的蹤跡。
她方才衝進去的時候,這些女子個個都被反手用麻繩綁著,嘴裡塞了巾帕,年齡都在十五六歲的樣子,個個都嚇得體若篩糠,嗚嗚的直叫嚷。
林姚一臉輕蔑的幽幽道:“素聞丐幫的打狗陣法,曾名震天下,但今日我看到的卻是狗打狗,狗咬狗!”
何全灣心頭一凜,愕然道:“你究竟是何人?”
“來教訓你們的人!”
林姚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拐賣婦孺!沒想到你們居然會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不是狗又是什麼,丐幫的數百年威名都被你們這些敗類辱沒了。丐幫今後還有面目立足於江湖?”
飛羽劍舞動,劍氣冷徹蕩,冰刃掛寒霜。經過青薇悉心指點。林姚的冰劍寒雲已經耍的輕車熟路,融會貫通。幾乎與一套成熟的劍法無異。能夠將冰見真氣,化為如此純熟的劍氣、劍法。不知是青薇苦思冥想的妙,還是林姚隨機應變的巧。
只是三兩下,就把這所謂的陣法打的七零八落,潰不成陣。又驟然連發數招,數十道冷森劍光舞動。這兩位八袋長老手中的竹棒瞬間斷成數截兒。
此二人又使出掌力突襲,林姚眼神一轉,反手拔劍向擊。真力一瞬之間迸發而出。周珂樺卻從不會放過任何絕殺對手的機會,林姚也幾乎望了他還是五殺手之一。
亂石穿空掌法,兩記極為剛猛的掌力,不知何時已然打中他們的命門要害之處。
熊一沃見狀,馬上認慫了,叩首如搗蒜。其手下丐幫跟班兒弟子也哭爹喊娘,四散潰逃
林姚柳眉倒豎,厲聲道:我且問你,今日街巷中雜耍的狐女,是不是你的做的好事?
熊一沃眼神閃爍,不敢應答。
“好,今日我就替天行道,結果了你這畜生的性命!”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熊一沃如搗蒜一般的連連叩首,跪地告饒。
林姚秀媚一揚,怒喝道:“事到如今你還有設麼話說!”
林姚方才也只是嚇嚇他,因為她一來需要解藥,去解救那狐女。二者還要打聽青薇的下落,在此之前定要留他一條狗命。
熊一沃唯唯諾諾,顫聲道:“我認了。是我們,使我們。其實他中的不是什麼毒,而是她體內有一股極為怪異的灼熱之氣。所謂解藥,也只是消熱之丸劑而已。”
“那她這一身的毛皮是如何弄得,又如何除去?”
熊一沃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
“這女孩子,性格怪癖,生性癲狂。恐怕就是在狼窩長大的。”
你胡說!林姚飛起就是一腳,直踹到他的心口。這身材原本就圓滾似球的熊一沃,咕嚕咕嚕滾了一圈。
飛羽劍的劍尖兒就抵在了他咽喉之處。
熊一沃吱吱嗚嗚道:“我,我不敢說。”
“你都敢做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信不信我現在就一劍殺了你!”
熊一沃眼神不敢直視林姚,生怕她聽完之後怒不可遏,將自己一劍斬殺。
“我們將這女孩的衣服剝個精光,然後用皮鞭抽打至她全身上下血肉模糊,然後將一隻狐狸整張皮毛剝下,裹在她身上,過上數日,她便成了這副小狐狸的模樣。”
熊一沃話音方落,林姚臉龐一行熱淚便已潸然流下。她曾想到這人心毒辣,但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如此殘忍。
林姚早已氣的柳眉倒豎,怒目圓睜,她的劍尖劇烈抖動著,再也抑制不住心頭之火,要一劍結果他的性命。
怎奈她還沒動手,確有人用斷裂的竹棒瞬間貫穿了他的胸膛。斷裂竹棒的橫截面,如一顆毒牙,鋒利無比。深深的刺入了熊一沃的心臟,然後從背部貫出。紅豔的血,由點點滴落瞬間又變的噴灑如柱。
林姚立時收了劍峰,她不想讓這骯髒的血,沾染到她的飛羽劍。
沒想到這畜生的血,居然還是紅的,為何不是黑的,就像他的心一樣,散發惡臭膿水的黢黑。
林姚微微側首,凝望著此刻喘著粗氣的周珂樺,冷冷道:“沒想到你一個殺手也如此憎恨這個畜生!做出這等滅絕人性,人神共憤的事情,也難怪!”
周珂樺道:“哼,這些人本就是一幫山賊!投靠丐幫,只是想借著丐幫的威名,到處為非作歹。白日裡裝作低三下四、到處行乞的花子,實則是為了暗中觀察,誰家富有闊綽,誰家娘子俊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