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朗清聽了這話,繼而朗聲大笑道:“哈哈哈,好!果真是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徒!這才符合老夫的一貫做派!既調教了徒兒,又挽回了面子,還顧及了朋友的義氣!一舉三得,這次賭的過癮!”
林姚秀眉一挑,傲然說道:“哦,怎麼個賭法兒?與你大戰一百個回合?恐怕太陽都要落山了!”
嶽朗清的倔脾氣又上來了。
“混賬!師父教訓徒弟!若是需要一百個回合,豈非是天大的笑話!”
林姚道:“哼,我知道你的武功路數,博而雜!若是你竟用些我從未見過的招式,我見招拆招,逐一破解,五十個回合內也恐難分出勝負!”
林姚言語之間,時不時地夾雜著譏諷和挑釁的意味。
這卻讓嶽朗清大為惱火!他平生最恨別人說他武功雜而不純!林姚說這話的口吻,簡直與她孃親,添香夫人的那種鄙夷的神色一模一樣!
嶽朗清怒叱一聲,伸出三根手指道:“哼,最多三十招!三十招內,必定讓你敗下陣來!否則……”
“否則你就甘願認賭服輸,不再過問葛成賢的事情!”
嶽朗清自信滿滿,拍著胸脯道:“老夫言出必行!而且三十招內,我用的都是這些年教授你的功夫!絕不會佔你半分便宜的!”
林姚自知,此刻與嶽朗清一場惡鬥下來,絕無必勝的把握。
畢竟他也是自己昔日的恩師,對自己的武功的招式路數都瞭若指掌。雖然自己的武功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但在嶽朗清面前難免有些畏懼之色。
所以用激將法,引他定好賭法兒,也好給自己留好退路。
林姚深知嶽朗清在其他事兒上都不靠譜,唯有在這個“賭”字上面,一本正經,願賭服輸,絕不反悔。
林姚也隨即爽快答應,拉開架勢,準備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