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簡單了。
張火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皺眉說道:“怕是難了!”
頓了一頓,張火又問道:“那小子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
張火的話問到了重點,明哥皺起了眉頭,躊躇道:“我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不然的話,他一個外地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咱麼赤火幫在天京也不算小幫派,想要從天京抹掉我們,也不是容易的事吧?”
“疤子,你怎麼看?”張火注意到疤哥一直沉默的坐在那裡,不由得問了一句。
疤哥說道:“大哥,我也沒什麼看法,跟明哥想的差不多。我也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頓了一頓,疤哥看了看自己大哥臉上的神色如常,才繼續說道:“我倒是覺得大哥不妨跟他談談,看看他能說出什麼!他怎麼說都是外地人,還不敢對大哥怎麼樣吧?再說了,不管他現在還混不混,總之是在道上混過的,道上的規矩他也懂,既然是他說出這樣的話,就不會壞了道上的規矩。”
疤哥言下之意,自然是在說楊凡不會對張火怎麼樣。
張火沉默了,一個外地人,連砸了自己兩個場子,自己竟然要約個地方跟他談談?這也太掉面子了……
黃大海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思考著楊凡所說的話,此時皺眉說道:“大哥,該不是有人要對我們下手吧?”
“嗯?”張火疑惑的看向了黃大海。
黃大海繼續說道:“白手幫那天晚上偷襲我們的地盤,場子被砸了不少,小弟受傷的更多。這個時候,可以說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候了,很難保證不會有人對我們下手啊!而且,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一直在想,白手幫的偷襲,也實在是太詭異了一些吧?
當時大哥帶人去了白手幫的地盤,白守邦一方面跟大哥對上了,另一面卻派人偷襲我們的地盤!
這就好像…就好像白守邦一直在等著大哥去找他麻煩一樣!他這安排似乎是也早就想好了?”
“難道是白守邦要對我們下手?”張火狐疑的說了一句,心裡的懷疑卻是越來越重。
明哥在這個時候介面道:“大哥,現在道上的傳言對我們不利!如果兩家場子真是楊凡砸的,那我們那次找白守邦的麻煩,可就成了我們挑釁在先了!這次抓楊凡,還不是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場子不是楊凡砸的,那一切還好說!如果場子真是楊凡砸的,白手幫那邊,咱們還得給人一個說法!”
“白守邦!”張火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我跟他之間的賬,遲早都得算!不過,大海說的對,我們現在是在最虛弱的時候,不能再跟白守邦硬碰硬了,不然的話,吃虧的只會是我們!”
“大哥,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疤哥問了句最實在的!
張火想了想,說道:“以不變應萬變!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了,只能是通知各個場子都機靈點,加派人手看場子!
至於到底是不是楊凡砸了我們兩家場子,必須得弄清楚!不是他乾的,咱們可以繼續找白守邦要個說法,逼得他不敢亂來!如果真是楊凡乾的……”
張火沉吟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如果真是楊凡乾的,倒也不至於走上死路!大不了到時候拉下臉來,找上幾個道上的人出面,帶著楊凡去白守邦那賠個不是,自罰三杯外加清算給白守邦一些賠償,他也無話好說!”
張火這話一出口,黃大海,疤哥,明哥三人對望一眼,都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真要是楊凡砸的場子,張火這麼做,可真是掉了面子了!主動挑釁白手幫在先,沒佔了便宜還被白手幫給平了不少場子,最後還落了一個賠禮道歉的結局,怕是會被道上人給暗地裡嘲笑。
張火看到了三人的臉色,擺了擺手,說道:“大丈夫能伸能屈,拿得起就要放的下!在咱們虛弱的時候,這麼做也沒什麼掉面子不掉面子的了。只是,我和白守邦之間,早晚得算清楚的!”
說這話的時候,張火摸了摸自己小腹上的傷疤,顯然,這兩刀,張火已經深深記在心裡了。
張火拿起桌上的酒瓶,給三人酒杯裡依次添上酒,說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使是有人要對我們動手,最大的可能也就是白守邦了!所以,不管怎麼說,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逼得白守邦不能對我們動手!
這個著落點,還在楊凡身上。只有抓到他,問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才能逼得白守邦沒法再對我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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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道上有傳言,咱們就必須得證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