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裿遲疑了下,“你試試?”
蘇荷已經直接躺了上去,“給我五分鐘。”
陸裿懂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往一邊退了幾步。
蘇荷就這麼躺在冰冷的床上,閉上了眼睛。
陸裿站在一邊看著她這樣,彷彿她真的已經去了,躺在這裡的只是一具屍體。
那種悲涼感油然而生。
陸裿拿起手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下來,發給了秦鶴。
[她死了。]
[會重生的。]
秦鶴的訊息並沒有回,也沒有打電話過來。
可陸裿知道他看到這條訊息了。
與此同時,秦氏大樓,會議室。
秦鶴在收到陸裿的資訊,看到內容就就猛的起身站了起來,“散會。”
丟下這麼一句話,人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會議室。
池誠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秦鶴人已經出去了。
“怎麼回事啊?”
“發生什麼事情了?”
池誠也是一臉無奈,“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晚點再談,你們先去忙別的。”
說完池誠也趕緊收了東西跟了上去。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池誠小跑著才追上了秦鶴。
秦鶴臉色難看,讓池誠有一種看到了增進在秦鶴得知蘇荷抱著必死的的心離開洲城時以及跟當初蘇荷在逼著他在她手術成功後兩人各自安好時的表情兼職如出一轍。
所以在池誠問完後,就猜到事情可能跟蘇荷有關。
畢竟也只有蘇荷才能讓秦鶴露出這樣的表情出來。
見他沒有正面回應,池誠也知趣的沒有再多問,幾步上前幫他按了電梯,“你門口等一會,我去開車。”
秦鶴嗯了聲。
池誠看著他的側臉,幾次想要開口安撫兩句,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
有時候安撫的話並不能起到多好的作用,反而適得其反。
池誠去地下室開車,趁著這個機會池誠打電話打聽了一下,也沒能打聽到蘇荷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最後打給阿姨後才知道蘇荷昨晚快到凌晨的時候出門了,之後秦鶴也跟著出來。
可等再回來的時候只有秦鶴一個人回來。
阿姨本是想要問一句的,但是秦鶴沒給阿姨開口的機會,進門後就直接上了樓。
聽著阿姨的話,池誠微微蹙眉,“他們有吵架嗎?”
阿姨在電話裡說道,“秦先生都不敢跟蘇小姐大聲說話,怎麼可能會吵架呢。”
池誠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按照秦鶴現在對蘇荷的在意程度,又怎麼可能會跟她吵?
就算是遇到了什麼不愉快,認錯的人道歉的人也一定會是秦鶴。
池誠掛了電話,到底是想不到蘇荷能出什麼事情。
把車開到上邊,秦鶴上車後報了許諾醫院的地址。
池誠心裡一咯噔。
難道蘇荷又出事情了?
池誠不敢多問,默默的加了車速。
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時,池誠車子還沒停穩就看到了站在醫院門口跟陸裿以及許諾說話的蘇荷。
不知道幾人說了什麼,蘇荷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不像是有什麼事情的人。
池誠抬頭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秦鶴的臉色,還是如同剛才那樣,很是難看。
車子剛停穩,秦鶴就先一步下了車。
陸裿看到秦鶴過來,默默的伸手拉了一把許諾,把人帶著往後退了一步。
秦鶴上前什麼也沒說,直接一把將蘇荷擁進了懷裡。
蘇荷沒有動,就這麼任由他抱著。
好一會兒她才抬手在他後背拍了拍,“怎麼了?”
“蘇荷,我生氣了。”
蘇荷聽到這話的時候,先是愣了下,隨後想到了什麼,輕聲應道,“對不起,沒有下次了。”
她也是在從太平間出來後,才聽陸裿說他剛才給秦鶴髮了訊息。
蘇荷在看到陸裿拍的照片時,其實第一時間想要給秦鶴回個電話的,但是轉而一想又作罷。
他不親眼看到她沒事,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其實她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就是想要感受一下那種真實的死亡了的感覺。
確實給人一種悲涼感。
不過並沒有像人家說的那種當你躺在太平間的床上時,你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