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在可能一時半會兒弄不出來,我這邊有訊息跟你通氣。”
“好。”
這次掛了電話後,蘇荷才看向秦鶴,“這件事情你怎麼想?”
秦鶴聞言思量幾秒,“難說。”
“嗯?”
秦鶴伸手再次將蘇荷的手握在自己手裡,“魏家,慕家,都有可能。”
他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把自己的猜測如實的在蘇荷面前說了出來。
作假的事情可能是魏老以前的忍耐,也就是魏家那邊的人從中插了手。
而違禁的事情或許是魏家,也或許是慕鈞跟蘇淵合作的那個人有不為人知的交易。
至於慕鈞為什麼會突然擺了他們一道,這其中的原由還是要從慕鈞或者是慕家那邊下手。
聽秦鶴這麼一分析,蘇荷心裡也是有了想法。
說直白點,若是這件事情跟慕家有關係,那麼很顯然,他們就是衝著她來的。
若是跟魏家那邊有關係的話,那就是衝著魏蘊來的。
但是很明顯這次的事情主要還是因為慕鈞牽線合作的事情。
也就是說,蘇淵出事這件事情本身是衝著她的。
車子很快停在警局門口。
秦鶴熄了火,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繞到一邊幫蘇荷開了車門。
正好這是池誠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說。”
“秦總,蘇淵這見事情有點複雜,牽扯的人比較多,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簡單說一下。”
“是這樣,蘇淵跟魏小姐作假的事情舉報者是魏老那一脈的人,但是我讓人詢問過他們送過去的那批貨,從廠家那邊直接送過去的,途中沒有經過任何的人的手,但是在東西抵達的時候有人專門查驗了車上的東西,期間司機跟副駕的跟著的工人都被拒之門外,車子被他們的人開進去大概有十五分鐘。”
“繼續。”
“或許東西就是在這十五分鐘內被掉了包,至於違反規定的事情,就有些複雜了,說沒有他們的確是違反了規定,但是不至於被逮捕,這裡面有慕家那邊的手筆。”
聽完池誠這些話,秦鶴嗯了聲,“我知道了,你讓法務陳律師來一趟,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辦理,務必先把人保釋出來。”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掛了電話,秦鶴收起手機,一邊帶著蘇荷往裡面走一邊將剛才池誠說的話如實的跟她敘述了一遍。
“所以不管是作假還是違規,都是被硬扣上去的罪名?”
“差不多這個意思,但是在這種事情上我們不能貿然出手,畢竟牽扯了上邊的人,我們立場不行。”
蘇荷自然也是明白,沒誰會想不開去跟上邊的人正面剛。
除非是不想在洲城發展了,否則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但不巧的是,不管是秦鶴還是蘇荷,都不可能吃這個悶虧。
當年兩人能聯手將傅家那邊的後臺連根拔起,用最真實的證據把把傅家的後臺給推了。
那麼今天他們也能找到最真實的證據讓魏老那一脈的人自食其果。
畢竟他們現如今能夠坐在高位上閒到來汙衊別人,必然手上都不是乾淨的。
既然不乾淨,那他們就有機會把那些汙點找出來公之於眾。
這邊兩人剛進大廳,姜興第一時間就迎了上來,“蘇姐,秦先生,你們來了。”
蘇荷點點頭,“現在怎麼樣?能去見蘇淵嗎?”
姜興搖搖頭,“我來的時候他們還說能進去的,但是等我辦理好手續之後又說他們上邊領導發話暫時不能見了,說是涉及的事情太過於複雜,暫時不能見。”
“負責蘇淵的人是誰?”秦鶴出聲問了句。
姜興應道,“是一個姓胡的人,叫什麼胡志友。”
秦鶴微微頷首,偏頭看向蘇荷,“你們先在這聊一會兒,我去打個電話。”
蘇荷嗯了聲,“好。”
等秦鶴走了,蘇荷看向姜興,“蘇淵他們之前做的這個專案你最開始是知道的?”
“知道,之前因為跟對方一直談不攏,我跟蘇淵兩人陪著對方組了好幾個局,錢花了不少進去,又是請吃飯又是送禮的,但是對方故意吊著我們,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著實難弄。”
說到這姜興頓了下,“之後我看蘇淵都有些大退堂鼓了,可又覺得不甘心,就又跟魏蘊兩人單獨去請對方吃飯,正好我家裡有事我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