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眸色微寒,語氣冷冷。
“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就是,糕點吃多了……”
“下次不許這般了”
“哦,好嘛。”
這邊雞飛狗跳,沐漓那邊卻是溫馨平和。
次日,孩子起來後,她就進了酒樓的小廚房,親自給孩子做了一頓藥膳。
南宮涵沒什麼忌口的,沐漓夾給他什麼,他就吃什麼。
“安安今天真乖……”沐漓見他沒有像往日一樣挑食,欣慰地摸了摸他的頭,“安安要是一直都像今日般不挑食就好了。”
南宮涵埋頭刨飯。
他知道,自己跟安安長得這麼像,肯定是有關係的。
所以,面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孃親。
一想到自己的孃親又漂亮又溫柔,他心底就異常溫暖。
見他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看,沐漓有些狐疑。
“怎麼了安安,孃親身上有什麼嗎?”
南宮涵搖頭,好幾次張嘴想喊“孃親”。
可這兩個字就像卡在了喉嚨,怎麼吐也吐不出來。
從小他就不喜說話,一緊張就更加說不出口,到最後他只能鬱悶地低下頭。
沐漓覺得孩子今日實在不對勁,伸手就想給他把脈。
南宮涵本就心虛,哪能讓她得?
他縮回手,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最後憋了半天,終於擠出“困了“兩個字。
“又困了啊,才剛起來呢……”沐漓好笑地點了點他的鼻尖,“那趕緊吃完,去睡個回籠覺。”
南宮涵連連點頭,扒了好大一口飯,鼓著腮幫子嚼,惹得沐漓又笑了起來。
午後,南宮涵知曉自己該回去找爹爹了,可他又捨不得孃親。
他鼓足勇氣問,“娘、孃親……你覺得爹……攝政王怎麼樣?”
沐漓並未多想,只以為是桃夭與他說過攝政王的事。
她直接了當道:“他說的話不好聽,孃親不:()神醫孃親美又颯,爹爹他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