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尷尬,但他輕功確實快,夜間他們走了良久才到魏府,這會幾乎是片刻間便回來了。
院子內,夏爻和春梓坐在院子裡等沐漓,雖然擔心,但是聽別的暗衛說,自家姑娘是和王爺一起出去的,擔憂便少了幾分。
過了會兒,看著從天而降的南宮安和沐漓,兩人愣了愣,隨即立刻站了起來。
“奴婢去燒熱水。”
“屬下去幫忙。”
兩個人匆忙散開了。
沐漓:“……王爺,你也回去休息吧。”
南宮安倒面色如常,點了點頭便回了自己院子。
小廚房內,春梓猶猶豫豫道:“夏爻姐姐,剛剛王爺是不是攬著姑娘。”
夏爻立馬搖頭,“我沒有看到。”
春梓反應過來,也道:“那我也沒看到。”
沐漓站在外面,一時無言,怕她們更加尷尬,因而沒有進去,而是回了自己房間。
過了會,春梓和夏爻送了熱水上來。
沐漓在她們八卦的眼神沐浴完,便坐在桌旁擦頭髮。
見二人還時不時偷看自己一眼,忍不住笑道:“你們是要在我身上盯個洞嗎?”
“沒有沒有。”
夏爻慌忙擺手,春梓也趕緊搖頭,也就自己家姑娘對下人仁善罷了。
沐漓想解釋,卻發現自己也理不清,於是便將她們打發了,“好了,去看看涵兒和安安吧,我休息一會,中午時分叫我。”
書房內。
南宮安看著手中的證據,將影一叫了進來。
“紹延青那邊如何了?”
“回王爺,紹衛給他找了個閒職,目前已經在任了。”
南宮安又問,“該做的都做好了嗎?”
“好了。”
他點頭,道:“下去吧。”
“是。”
影一都已經走到了門口,南宮安想了想,又囑咐了一句,“你去打一把好用的短刀。”
影一回頭,疑惑道:“短刀?屬下明白了。”
哪知南宮安想了想,揮了揮手,“算了吧,本王親自去吧。”
影一不解,低頭退下了:“是!”
太尉府
紹衛坐在上首,府中的謀士坐在一側。
“大人,魏府外攝政王的人都撤了。”
紹衛大驚,問道:“什麼?什麼時候撤的?”
那手下支支吾吾道:“就在今日早晨。”
“今天突然撤了,那定然發現了什麼東西,昨夜魏府可有異常。”
“王府的人靠的近,我們的人在外圍,魏府昨夜一切如常。”
紹衛將手中的茶水丟了出去,“一切如常,南宮安能突然撤人?定然是發現了重要東西。”
那侍衛被砸中了腦袋,開水落到了臉上,立刻紅了一片,但他也不敢捂住。
僵持下,那謀士假意咳嗽了下,輕聲道:“大人。”
紹衛從怒火中回神,“下去包紮,讓其餘人繼續盯著魏夫人。”
“是!”那侍衛連忙退了下去。
紹衛看向了自己的謀士,“先生有何見解?”
“大人,王府突然撤人,定然發現了東西,如今最重要的是想解決的辦法。”
紹衛嘆氣,他何嘗不知,如若南宮安拿到那份證據,這事可棘手多了,“可是要如何做呢?又不能跟處理魏謙正一樣殺了他吧。”
謀士笑了笑,“自然不能殺了攝政王,但我們可以推出一個替罪羔羊。”
紹衛思索了少頃,終於點頭,“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隨即他又問道:“可是這朝中皆是重要棋子,先生有什麼好的人選?”
謀士看著一側的魚池,將一旁的糕點丟進去了一點,魚群一擁而上,原本平靜的水池泛起了陣陣漣漪。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那便按照先生的意思做吧。”
紹衛談完事情之後,便往臥房走去,迎面卻遇到了紹延青,原本還算舒暢的心情,頓時添了幾分惱怒,“今日不休沐,怎得還在府上。”
紹延青作為嫡子,是紹衛和夫人不惑之年之後生的,可以說是老年得子了,而排行靠前的幾位哥哥,皆為庶子。
他雖然妾室眾多,但對紹夫人還是有幾分感情的,因而他作為唯一的嫡子,他以往備受寵溺。
她以前哪被這麼吼過,紹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