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笑道:“看來母親將這間鋪子交給吳伯是做對了。”
被稱為吳伯的掌故笑了笑,“小姐莫要開我玩笑了,蘇香閣能在京城立足,還是夫人打下的基礎。”
說起沐漓的母親,他臉上露出懷念的表情。
沐漓見此道:“如果母親知道還有人記得她,也會很欣慰的。”
吳伯點點頭,“不說這些了,不過小姐怎麼今日才來胭脂鋪子啊,我聽其他幾個店鋪都說小姐早去過了。”
“一是最近事情比較多,二來我早早看過了鋪子的賬目,對吳伯做生意的能力是很清楚的。”
吳伯樂呵呵的笑了笑,店裡又進來了幾位客人,有些吵鬧,他起身道:“姑娘,去後院吧。”
沐漓點點頭,她今日是來談事情的,在這裡也不方便提起。
主僕二人跟在吳伯身後往後院走去。
春梓這時候小聲道:“姑娘,沒想到這鋪子竟是姑娘的,奴婢還以為你要買胭脂。”
沐漓見她眼裡都是崇拜,無奈的笑了笑,“都是母親留下來的家業罷了。”
在二人聊天之間,吳伯已經將她們帶到了一處極為雅緻的屋子,待沐漓坐下後,又吩咐小二端茶進來,等茶水上來後,又吩咐人出去買酒菜。
“去福來酒樓,來一桌好菜,記得說是蘇香閣的小姐點的。”
沐漓見他這麼忙活,笑道:“吳伯,不必如此麻煩,談完事我就要走了。”
吳白擺了擺手,“聽我的小姐,反正訂的是福來酒樓的酒席,就當是照顧自家生意。”
沐漓聽罷笑了笑。
吳伯坐在她身旁,問道:“小姐剛剛說要與我談事?是小姐遇到難事了嗎?”
沐漓搖搖頭,“我是想到了一樁生意,想問問你的看法。”
“生意?小姐說說看。”
“還記得,我剛剛進來問的問題嗎?”
吳伯想了想,試探道:“養顏膏?”
沐漓點頭,道“是的,我打算出一款治疤痕的藥膏。”
吳伯聽到是藥膏便明白她的意思了,“小姐的意思是按照自己的配方出一款藥膏。”
“是的,如今市面的膏藥都是潤膚養顏,像去疤這種功效性的卻很少,吳伯以為如何?”
吳伯大讚,笑著說道:“我覺得不錯,蘇香閣在京城生意很好,但名氣卻一般,比不上遙遙領先的其他幾家,如果真的推出藥膏,恐怕可以成為吸引客源的一大支援。”
沐漓聽到他支援,當下便道:“那我先寫一份藥方,送去藥堂那個,做好之後拿過來。”
“嗯,行。”吳伯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可以先少做一點,試賣一下。”
兩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售賣模式,等商量的差不多,那買酒菜的小二也回來了,於是兩人又移至飯桌,等聊的差不多了,便又聊起了舊事,難免又提到了舊人,他們從沐漓母親的醫術聊到了她的經商天賦,聊到最後,沐漓為母親的早逝,遺憾和可惜。
吳伯見她傷心了,趕緊換了別的話題,兩人聊的多,吃的多少有點磨磨蹭蹭了,等沐漓出來時,已經過了幾個時辰了。
他們心情甚是愉悅,而王府,南宮安聽到彙報卻沉默了,他說怎麼呆的這麼久,擔心是出了什麼事,便派影一去看看,哪知竟是還與人吃飯了,還是個男子。
影一看著王爺面色不虞,想起影十的猜測,他試探道:“王爺,那個掌櫃是個老頭。”
南宮安聽後,臉色好了很多,隨即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影一,後者被他盯的滿臉冷汗,良久後,他才道:“以後少聽影十胡說八道。”
“屬下遵旨。”
影十退出去後,擦了擦汗,心想:雖然王爺說別聽影十胡說八道,但是他想起王爺變換的臉色,覺得這次可能真讓影十猜準了。
沐漓被吳伯送出蘇香閣。
上馬車後,春梓問道:“姑娘,還去別的地方嗎?”
沐漓本想去福來酒樓看看上次那個小宇的情況,但天色已經不早了,街上行人也少了很多,她擔心遇到危險,終是搖了搖頭,“回去吧,改日再來。”
春梓點點頭,待馬車動了起來,她笑道:“原來姑娘是想將藥膏量產。”
“是的,如果能在京城流行開,將是一樁不錯的生意,這京中皆是臥虎藏龍,得有點本領方能立足。”
“那為何不直接在藥堂賣呢?”
“藥膏未來首先面對的客人就是京中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