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你又騙我!”沐漓有些不開心地嗔怪他,明明之前就說好了,不會再騙她,結果這才過了多久,他怕是早就忘記了。
“沒有騙你,我只是就將計就計。”南宮安拉著她,希望她不要怪自己,當時的情景只能那樣了。
“還說沒有騙我,那你帶面具幹嘛。”沐漓看著南宮安,想從他的眼裡看到心虛的情緒,可惜並沒有。
“你真的沒有騙我?”她看向他的目光帶著探究,可是南宮安一臉坦蕩,她說話都帶著不自信了。
南宮安看著沐漓生氣的樣子,也怕她過於著急,忙解釋道:“本王早知太后要行刺一事。”
“那……”沐漓還想說什麼,卻被南宮安打斷。
“當時情況緊急,為了不打草驚蛇本王才出此下策。”
太后安排的刺客來勢洶洶,敵人又虎視眈眈,他防不勝防,正好趁此機會清理身邊的細作。
“好吧,就原諒你這次。”
沐漓看著他,神色有些不安。
他面上倒是沒有什麼大樣。可正當她想細看一下時,卻被他躲了一下。這一躲倒是讓沐漓看到了他腰間衣料處深來一塊。
“你這是怎麼回事?南宮安,你能不能好好愛惜你的身體,你的傷才好!”沐漓有些生氣,拉著他就往內室去。
剛才還生氣他騙自己的情緒早就不知道去哪裡,現在心裡滿是他的傷。
“你先躺著,我給看看。”
沐漓吩咐下人拿來了藥箱。
“你先把衣服脫了。”
說完,她就轉身去藥箱裡拿金瘡藥和一些紗布,再轉過身就看到南宮安只將外衣脫掉,褻衣還穿著,腰處的血跡讓人看著觸目驚心。
沐漓又心痛又有些生氣,心痛南宮安受重傷之苦,可是他每次受傷都不放在心上,而且總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讓她總想給一點教訓。
“把褻衣一起褪了吧。”她一臉嚴肅,倒是南宮安無所謂的樣子,讓沐漓真想把金瘡藥直接撒到他傷口處,看他還是不是怎樣安適。
“是嗎?真要一起褪了?”南宮安戲謔地看著她。
沐漓氣不打裡出來,差點沒動手。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沐漓看著他不動,更生氣了。“還不快脫掉衣服,等會傷口感染有你受的。”
看著她生氣,南宮安也不開玩笑了,將褻衣脫了下來。
腰間的傷口足足有兩寸,周身的肉早已腐爛,沐漓看著傷口不由皺眉,怎麼傷的這麼重。
她趕忙將小刀放在火燭下,剔除腐肉,還不忘觀察南宮安的神色。
“你要是疼就說,別忍著。”她有遞了個白布讓他咬著,下手也輕了許多。
做完這些,她才輕柔的將要撒在傷口。
南宮安此時誰神色淡淡,但額間早已冷汗密佈,臉色蒼白。
剛將紗布纏好,兩個孩子跑了進來。
“孃親。”
“父王。”
沐槐安和南宮涵剛進來就看到爹爹的腰間纏著紗布,雖看不出血跡,但兩人也知道爹爹受傷了。
“父王,你怎麼受傷了。”南宮涵小眼紅彤彤的,忙跑到父王身旁。
“父王沒事,涵兒不必擔心。”南宮安蒼白地說著。
沐漓看著他這樣也心疼。
一旁的沐槐安腦袋一轉。
“小涵,我們去抓只雞給你父王燉雞湯喝,這樣他的病就好了。”
南宮涵聽著也有道理,受傷和生病一樣,應該喝雞湯就好的快。他之前生病的時候嬤嬤就只給他燉了好多雞湯。
兩個小孩鬼點子多,剛說完就跑了,一溜煙就沒了蹤跡。
“你好生歇著,別在亂動又讓傷口裂開。”沐漓收拾著東西,還不忘囑咐南宮安。
“對了,上次我應邀去參加喜事,沒想到去了之後,喜事變白事了。”沐漓做在床邊給躺好的南宮安蓋好被子。
“怎麼回事?”
“說是紹延青輕薄了新娘,新娘受不了屈辱自盡了。”
“這也蹊蹺,紹延青認識那個姑娘?”
“他那個紈絝子弟,怕是看到閤眼的就……”沐漓話沒說完,但什麼意思南宮安還是懂得。
“你細想一下,本王還是覺得紹延青不會這麼做。他雖性格頑劣,但也不可能這樣明目張膽。”南宮安仔細分析,反倒是真的覺得紹延青是冤枉的。
主要是這事來的過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