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皇帝臉上神色帶著怒火。
太監一路將三皇子帶入殿內。
“陛下,奴才將三皇子帶來了。”
皇帝擺了擺手,臉上表情顯然不太好看。
三皇子皺了皺眉,果然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
而旁邊還站立著太子。
想來這件事,只怕跟太子有關。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此番叫兒臣過來可有何要事?”
“砰!”
皇帝直接將一本冊子丟到三皇子面前。
“你自己先看看吧!”
三皇子面帶疑惑,心中仍有疑慮,他走過去將那本冊子撿起來,一頁頁翻看起來。
但是越往後看三皇子就越心驚膽戰,這因為這冊子上面所寫的全是自己中飽私囊,將治理江南水鄉發大水的賑災銀兩去向所在。
而且這裡面的賑災銀兩去向。不適用於購買商鋪就是用於花天酒地,全然沒有用到正經事情上。
可他分明記得……
三皇子突然瞪大了眼睛,像是明白了什麼。
太子!一定是太子乾的!
他轉而朝著太子方向看去,就看到對方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卻又轉瞬即逝。
這讓三皇子心中越發肯定。
而三皇子臉色難看的表情落在皇帝眼中,就變成了證據確鑿,後悔沒有處理好的表情。
皇帝震怒:“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三皇子咬了咬牙:“回稟父皇,兒臣是無辜的,若僅僅憑藉著賬本就能夠確定兒臣的錯誤,那麼兒臣定然是不認的!”
皇帝越發惱怒:“好!既然你非要朕給你一個答案,那麼朕現在就給你!”
“還不快將人帶上來!”
隨著皇帝話音落下,三皇子只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不多時只見一個衣著破爛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草民參見陛下。”
皇帝煩躁的擺了擺手:“不必多禮,你告訴寡人那江南水鄉一事,如何能確定是三皇子有意而為之?”
那青年男子朝著三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臉上的擔憂卻又變成了堅定。
“回稟陛下,草民無意中聽到,三皇子手底下的人和當地父母官談話之中有所透露,直言是三皇子將賑災物糧剋扣下來。”
“草民這才沒了辦法,才大老遠跑來京城為的就是將這件事情告知陛下,希望陛下給我們一個公道啊!”
皇帝再次開口:“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就是三皇子所為?”
青年男子咬了咬牙,從衣服內側拿出來一枚玉佩。
一旁的太監將那玉佩呈了上來。
皇帝拿著玉佩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轉而看向三皇子。
“這玉佩可就是你那一枚!”
三皇子咬了咬牙,中飽私囊這可是死罪!
太子這次可是不打算給自己留一點後路呀!
想到這裡三皇子心中更是憤怒。
“來人,將三皇子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是!”
不多時。
宮中侍衛就領著三皇子朝著天牢走去。
等到被關進天牢以後。
看門侍衛議論紛紛。
“你說這三皇子怎麼又被關進來了呢?”
“據說是動了賑災物料!”
“那這三皇子還真是膽大,居然敢動賑災物料!我可是聽說動了那賑災物料,那可是死刑!”
“誰說不是呢?這三皇子死定了!”
三皇子越聽心裡愈發煩躁。
而不遠處看門的侍衛朝他投來同情的眼神。
這讓三皇子恨不得將他們都抓起來殺了!
可偏偏自己如今身在牢中,沒有半點逃出去的辦法。
只希望南宮安他們能夠將自己救出去!
三皇子在心中這般祈禱著。
與此同時。
三皇子後院內。
一個纖細身影翻了進來。
正在後院裡頭玩耍的沐槐安見狀臉上有些高興。
“漂亮姐姐,你是來找我玩的嗎?”
崇芝臉上露出驚訝,因為自己打扮的可謂是十分嚴實。
不說別人就是自己身邊親近的人恐怕都認不出來。
崇芝蹲下身溫柔開口:“姐姐是來找你孃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