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本就對這個宮女突然改口心存疑慮,卻沒想到她居然一口咬定是同錦悅小主有了舊怨才會如此。
南宮安也不是蠢人,自然不會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行,既然你說你和她有舊怨,那就請錦悅小主過來一趟。”
南宮安冷臉說了一句,跟在他身邊的小太監立刻去找錦悅小主。
對方來的很快,頭上的那株簪花搖搖欲墜。
一看就是著急忙慌的趕過來的。
“攝政王,您找我有何事?”
她自然看到了被壓的跪在旁邊的宮女,一時間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錦悅小主,你認識這個宮女嗎?”
南宮安開口詢問。
宮女聽到南宮安叫她的名字後,立刻抬頭看向她。
“錦悅小主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
錦悅疑惑的看著這個宮女,不管怎麼看都覺得眼生。
“你是何人?犯了什麼事?”
她現在就擔心這個宮女打著她的旗號,幹了什麼不能幹的事情,到時候丟人的是她。
除此之外,如果這個宮女在外面得罪人了,到時候還是她背鍋。
“我確認我不認識這個宮女,攝政王她是犯了什麼事嗎?”
錦悅小主心中一驚,她可不敢和這個人沾上什麼關係?
“你當真不認識這個人?”
就在南宮安和她對峙的時候,原先跪在旁邊的宮女不知怎麼的,突然站起來衝向旁邊的侍衛,抽出他的刀就直接抹了脖子。
動作乾脆利落,錦悅小主反應過來時,身上已經沾滿了血液。
那個宮女,是真的下了狠手。
直接割在了大動脈上。
血飛濺出來。
“啊!”
錦悅小主尖叫的跑開。
南宮安看著這一幕,心中的疑慮更重了。
這個宮女究竟在害怕什麼?
為何會當著他們的面自盡?
“看看人死了沒?”
南宮安也覺得有些晦氣,聲音冷了下來。
侍衛連忙去檢視,這個宮女確實沒了呼吸。
錦悅小主這邊的線索也算是徹底斷了。
就在南宮安看不到的地方,她遮掩住了眼底的平靜。
顯然這個宮女的死並沒有真正的讓她恐懼。
“攝政王,現在應該沒我的事了吧?”
她抬手遮住鼻子,開口詢問,滿腔的血腥味讓她極其難受。
她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多待。
微風一吹,空氣中的血腥味更加濃郁了。
“有勞錦悅小主走這一趟了。”
他冷靜開口。
這邊的線索徹底斷了,他也不好再平添事端。
錦悅小主帶著貼身宮女離開了這裡。
血腥味遠去後,她心裡的煩躁才漸漸平靜下來。
沐璃並沒有在坐以待斃,反而往太后家族那邊查。
她總感覺這件事情可能和太后有關。
但其中的關聯究竟在哪裡暫時還沒摸清楚。
太后這時正在宮中喝茶,有個小太監到她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果真如此?”
她冷下臉來,手裡拿著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發出碰擊聲。
“確實是這樣,絕無虛言。”
她立刻黑下臉,手腕上的玉鐲叮噹作響。
“好好好,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哀家的家族上來了。”
“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她冷臉開口嘲諷。
“就將榮喜叫過來。”她忽然開口,榮喜是給太后宮中採買的一個小太監。
時常有機會出宮。
更巧的是這個人是太后族中人,只是關係太遠了,並不好查。
“太后娘娘您叫小的過來有什麼事嗎?”
他老老實實的給太后磕了個頭,他在宮中全仰仗太后。
“確實有些事要交代給你,過來。”
她看了一眼周圍的那些宮女,各個都十分識趣的低下頭,做出一副,隱形人的樣子。
榮喜連忙過去俯身傾聽。
“有不知死活的東西手太長了,你這次出去採買後,將這個訊息告知族中人,讓他們把她做掉。”
太后不敢讓沐璃往深處查總覺得會查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