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不怕,孃親過來陪你!”
說著沐漓就要奔上前去,太子一把拉住了她。
“這種事,不該你來!”
他提著刀,三兩下便劈開了門鎖,又衝進去將那毒蛇,斬成了幾段。
沐漓衝進去將南宮涵抱了起來,他的身上傷痕累累,到處是蛇還有別的什麼東西咬過的印跡。
她捂住嘴,聲音有些哽咽,輕輕地撫摸著南宮涵那千瘡百孔的面板,淚眼朦朧。
“涵兒,你這是怎麼了,這些都是什麼咬的?”
南宮涵沉浸在沐漓溫暖的懷抱中,有些昏昏欲睡。
這些日子裡總有各種有毒的小動物與他共處一室,時不時的就要咬他一口。
無盡的黑暗包裹著他,恐懼不安,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便會一命嗚呼,又如何睡得著呢。
南宮涵迷迷糊糊嘟囔著:“蠍子,蜘蛛,蛇,螞蟻……,還有一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沐漓心疼地抱緊了他,恨不得馬上帶他離開這個人間煉獄。
三皇子的寢宮中,噼裡啪啦東西摔了一地。
他苦心經營的煉藥室,竟然被太子帶著人毀了。
就連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死士,也被他們抓起來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怎麼會找到西郊去的呢?”
手下的人並不敢吱聲,全堵低著頭。
“啞巴了,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本宮養你們作甚!”
“三殿下,請息怒,西郊這個位置知道的人並不多,不過卻有一個人十分可疑!”
一個平日裡說得上話的侍衛,抬起頭來小聲說道。
“何人?”
“屬下也只是猜測。”
三殿下襬了擺手:“但說無妨!”
那侍衛鼓足了勇氣,湊近了些。
“金明煙,殿下可記得她被太子帶到太子府了,至今也未回來,而她知道的事,何止是這一樁呢!”
“另外,卑職以為太子此番似乎是為某個人而來的。”
三殿下把弄著手裡的珠子,若有所思。
這佛珠他是從不離手的,意在向他人表明自己是信佛之人,是無慾無求之人。
“難道是他,那個絕好的容器?”
如此說來倒是解釋得通了,只是可惜了他的心血。
三皇子招了招手,將那個侍衛喚到跟前來,耳語了一番。
太子府裡,南宮安躺在床上卻怎麼都不肯閉眼,他的心裡牽掛著沐漓和南宮涵。
沐槐安陪在一旁,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
“爹爹,孃親和哥哥怎麼還沒回來呢?安安還不放心呀!”
他說著就要趕出去看看,一開啟門剛好就看到沐漓抱著南宮涵往這邊走來。
“孃親,哥哥這是怎麼了?”
沐槐安迎了上去,看到南宮涵傷痕累累的樣子,有些嚇壞了。
沐漓抱了一路,這會兒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解釋了。
她把南宮涵輕輕地放在了南宮安的旁邊躺下,示意他們倆不要說話。
“涵兒睡著了,我們不要吵他。”
南宮安側身仔細看了看南宮涵,他的身上傷痕累累。
“怎麼這個樣子?”
沐漓將身上的還魂草煉製成的解藥拿了出來,遞給了南宮安。
“你快把這個吃了!”
南宮安滿臉的疑惑:“我吃了,涵兒怎麼辦?我很好,你不必管我!”
“他用不上了!”
“什麼意思?他已經難道沒救了嗎?”
沐漓搖了搖頭:“說什麼胡話呢,涵兒的毒已經解了。”
南宮安有些聽不懂了:“解了?怎麼解的呢,他看上去還那樣虛弱。”
“他只是太累了,在那個黑漆漆的籠子裡待了這麼些天,真是難為他了。”
沐漓並不想多做解釋,這是個秘密,太多人知道恐怕會給南宮涵帶來禍害。
“以後我再細細同你們說吧,快,把這個藥吃了。”
南宮安拿著這顆藥並沒有直接吃掉,而是在南宮涵有傷口的地方細細地磨了一遍。
雖然藥丸子變小了,可是南宮涵身上的傷卻都奇蹟般的痊癒了。
最後他才把藥吞了進去,他的刀傷也自動癒合了,面板生長速度極快,只看到一層一層地換。
沐漓看著他們心裡覺得十分滿足,她想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