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看著他兩居然抱在一起覺得挺奇怪的,等到南宮安走後,她又忍不住問了凌寒一句。
“你們剛說什麼了?”
凌寒只是笑笑,便自顧自地上了馬車。
南宮安進了宮,沐漓只好獨自帶著南宮涵去送凌寒和安安了。
沐槐安因為還是很捨不得離開孃親和哥哥,便要求一路上跟沐漓他們坐一輛馬車。
凌寒倒是無所謂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馬車搖搖晃晃的,他一會兒就睡著了。
沐槐安跟哥哥和孃親聊了多久,凌寒便睡了多久。
行到城門外的郊區外時,他們便要分手了。
一行人兵分兩路,一路負責保護沐槐安他們繼續前行,安全送達神醫谷。
另一路則是負責將南宮涵和沐漓安全地送回府上去。
沐槐安和南宮涵兩個人依依不捨,不停地將頭探出馬車互相道別,好似這次分離即是永別一樣。
走了一會兒功夫,沐漓的馬車便出了問題,車軸壞了。
侍衛趕緊下車檢查,修理,結果不知從哪裡來了一群黑衣蒙面人。
將他們團團圍住,三兩下的功夫就將外面的侍衛殺了個乾淨。
沐漓在車裡在聽見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南宮涵嚇得躲在了沐漓的懷裡。
過了一會兒,聲音停止了。
有了黑衣蒙面人手握一柄帶血的鋼刀開啟車門,將沐漓母子趕了下來。
外面的地上到處橫七豎八地躺著很多屍體,看著挺嚇人的,沐漓捂住了涵兒的眼睛。
黑衣人帶著他們換了一輛馬車,接著馬車又行駛起來了。
她不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究竟要帶他們去哪裡,只感覺馬車離城門越來越遠。
此時的南宮安正在勤政殿同聖上以及諸大臣一起,他們商量著如何治理邊境之亂。
最近邊境接二連三發生傷人事件,梁國,南國又在蠢蠢欲動。
看來曾經簽訂過的休戰書,也快要不做數了。
突然南宮安府裡的管家跌跌撞撞地來了,他跪在勤政殿的門口求見南宮安,說是有非常緊要的事要彙報。
這個管家是極穩重的人,今日如此失禮必是事態嚴重。
南宮安趕忙請示了聖上,出了宮殿。管家忙火急火燎地迎了上來。
“王爺,不好了,王妃和大公子被賊人挾持了!”
說著遞上了一封信,信中間還有個破洞,很明顯是別人用飛鏢射到府上的。
“沐漓和你兒子在我手上,想要他們沒事,就乖乖的單槍匹馬一個人來邊境城隍廟來找我!”
南宮安的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早知道他應該陪他們一起去的呀。
他的腿有點發軟,卻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
“你派人去查了嗎,是否真是如此。”
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小的接到信,馬上就派人去城門外尋了,只看到王妃的馬車,隨行的侍衛一個活口都沒留。”
“你先回去,此事切記不可聲張。我自有主張。”
南宮安說完便轉身回了勤政殿,跟聖上說明了緣由,準備出宮前往約定的地方。
沒想到話剛一說完就遭到了聖上的拒絕。
“寡人知道王爺此刻心急如焚,但是寡人還是要勸你冷靜,如果貿然的去赴約,那豈不是中了賊人的圈套。說不定王妃根本就不在他們手上。”
南宮安此刻什麼話都聽不下去,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兒不見了,極有可能是被人挾持了。
“聖上所言固然有道理,可是我無論如何,我都要出去找他們。”
皇上將桌上的茶杯端起來扔了下去,十分生氣。
“你怎如此冥頑不靈,現在過去豈非是羊入虎口!”
南宮安不說話,他轉身就要走,宮人攔都攔不住。
一眾官員不明所以,眼巴巴地看著,聖上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龍顏大怒。
“來人啊,將攝政王拿下!攝政王膽敢對寡人不敬,從今日起,罰府中禁足一個月,不得外出!”
馬上就有官兵將南宮安抓了起來,然後押了下去。
南宮安被關在了王府裡面,外面有重兵把守,層層包圍。
此刻他心急如焚,急不可耐。
走出房門,叫來管家,耳語了一番。
不一會兒功夫,府裡的柴房便起了火,火勢很大,濃煙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