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殺了,為兄弟報其仇,雪其恨,讓其解脫。
這兩個人從生死磨練中出來,配合相當默契,一個人近身作戰,把後方交給另一個人,在遠處為其掩護,解決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曾經正是這樣,他還解救了左膀的一次生命危險,兩個人出道至今,從未有過失敗,而現在卻是已經被斷其一腕了。
可是之前他像往常一樣透過細緻的觀察,並沒有什麼東西有絲毫力量能夠威脅到他們的生命,而他也沒有因此而放鬆自己,隨時準備應對一切突然事件。
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很反常的事情,他竟然迷迷糊糊地走了一回神,沒有及時觀察到房間裡面的動靜。沒想到正是這樣,悲劇就那麼發生了,他的內心苦水翻滾,愧疚不已,難以面對死去的兄弟。
事出無常必有妖,殺手走神,這絕對是一反常態,可是仇恨淹沒了理智,根本沒有往裡深究,只為一心報仇。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背後200米處,還站著一個人,極為隱蔽,好像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作為一名殺手,被別人視為獵物而盯著,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如果他知道自己現在被盯著的話,可能會冷汗直流,全身顫抖,逃之夭夭吧。
仔細一看,後面站著的人竟然是烈山子,看著殺手右膀用強瞄來瞄去,臉上沒有一點情緒,看見他最終瞄準的是黃宇,臉上有些緩和,如果他瞄準的是袁長的話,說不定就會突然暴起,給他來一個雷霆一擊。雖然相距200米,對於他來說要想殺這個殺手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絕對能做到在扣動扳機之前,取他xìng命。
現在瞄準的是黃宇,而不是袁長,自然就沒那個必要了,因為他擔心的只是袁長的安危,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人,或者重要的事情,別人的死活他根本沒有時間來管。
“去死吧。”殺手輕聲說道。
然後右臂扣動扳機,子彈以常人不可捉摸的軌跡和速度向黃宇那裡呼嘯而去。袁長此時和黃宇相距兩米左右,jīng神上亢奮不已,所以就連jīng神力也沒有收回,依舊保持著jīng神力外放,只不過範圍不是先前那麼廣泛而已。
子彈一下子就到了袁長jīng神力的邊界範圍,袁長剛才還是高興的面孔,頓時讓他一片蒼白,雖然看不清它的真面目,但它知道這是子彈,而目標還是黃宇,他並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怎麼回事,怎麼還有殺手?腦海中念頭這樣一閃而過,心中卻不容他這麼多想,似乎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誰也沒有能力力挽狂瀾,老天只是開了一個玩笑而已。
在這種緊張複雜而又掙扎的思想衝突中,袁長的腦子猛地一疼,腦海中的星珠也是猛地一亮,大放光華,把袁長籠罩在光華之中。
就是這一瞬間的變化,袁長的jīng神力範圍中,那子彈的速度突兀的一緩,袁長已經能看清子彈的真面目,甚至能看清楚它的飛行軌跡,慢慢的旋轉著,激盪著周圍的空氣氣流。
子彈的速度慢得和蝸牛一樣,袁長不敢置信,此時此刻他有一種感覺自己能用雙手把它抓住,這種念頭腦中一閃即逝。令人意外的是他真的伸出右手向那可子彈抓去,不過他自己的動作也是慢得要死,幸運的是那速度已經和子彈相當了。
雖然自己感覺抓子彈的速度也不是很快,但在別人眼裡這不經意的一抓,他們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和軌跡,這就是視覺障礙。
在黃宇眼裡,袁長好像突兀的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中間的過程好像省略了一般,直接空間置換,也就是說在這個過程中,袁長的思維和速度完全是爆發xìng的增長。
袁長右手抓住子彈,手上的那層那層白sè光華隨著身上的光華也消失殆盡,這種微小的變化,在別人眼裡根本發現不了。
只有遠處的烈山子,看到這一幕,眼睛忍不住一縮,眼裡盡是濃郁的震驚,他不敢相信這都是自己的寶貝孫子乾的。
“這小子,不錯。”他舔了舔舌頭,旋即就笑了,袁長給他帶來的驚喜還真不少,有孫如此,夫復何求?
袁長抓住子彈的過程,那殺手右臂也不可能看清,只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突兀的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擋在自己的目標中間,也不知道自己打中沒有,挪開眼睛,揉了揉,然後再湊上去,想看個清楚。
袁長不敢相信自己能夠徒手抓住子彈,而且貌似那子彈的威力也沒有給自己造成一點實質xìng的傷害,第一個念頭就是腦中的那枚星珠,又出現了新的能力,那層突然爆發出的光華保護了自己,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