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弄巧成拙,所以,你不會去冒險嘗試。”
溫絮渾身一顫,臉色煞白,扣住床緣的手一陣緊縮。
經西門疏這一提醒,她還真不敢。
“你來西宮,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嗎?”溫絮問道,她真弄不懂這人,她們是敵人,她反過來還提醒自己。
如果不是她提醒,她肯定會將此事告訴邪哥哥。
“不是。”西門疏搖頭,說道:“你不是陷害我,將你推下水的嗎?導致你小產,事後尋死尋活,我當然要來看看你的慘狀。”
溫絮大怒,西門疏卻淡然的說道:“知道東方邪為什麼不治我罪嗎?只要不缺腦子的人都會想到,就我這個樣,有能力把你推下水嗎?溫絮,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選擇錯地方,迴廊上可是有護欄。”
溫絮瞪大了眼睛,心突然慌亂了,當時的情形,自己只想著嫁禍給她,卻沒去分析情形。
怪不得邪哥哥在自己昏睡這些天,他都沒陪著自己,反而去了玉溪宮。
她這一招,趁機宣告孩子沒了,也未陷害到甘蕊兒,連哥哥也沒救出來,她在邪哥哥面前維持的形容也瓦解了。
質子府。
墨見木夜換了一身衣衫,又要出去,擋住他的去路。“您又要去玉溪宮。”
木夜蹙眉,眼眸宛若寒冰,看著擋他路的墨,說道:“墨,你越權了。”
“屬下不敢。”墨垂眸,讓出一步,說道:“甘仁義告老還鄉,權力全落到甘力風身上,甘力雨也回來了。”
“我們的敵人不是甘家。”木夜沒暴躁,而是冷冽的眸光掃向墨,分外寒峭逼人。
墨面部一抽,甘家忠心於東方皇族,這和是他們的敵人何區別嗎?
“讓開,否則後果自負。”木夜冰冷道,透出一股威脅。
離開西宮,西門疏讓王嬤嬤推她去御書房,王嬤嬤當然不幹,西門疏堅持要去,兩人僵持一會兒,王嬤嬤妥協。
御書房外。
甘力風跟甘力雨也朝御書房走來,甘力風一見西門疏,剛毅俊逸的臉上閃過一道柔和,舉步欲向西門疏走去。
然而,另一抹身影搶先一步,如一陣風吹過。
“小丫頭,我想死你了。”甘力雨蹲下偉岸的身體,給西門疏一個熱情的熊抱。
西門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抱了滿懷,陌生的氣息,陌生的人,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
“放開。”西門疏聲音如冰雪一般,帶著疏離。
“小丫頭,你真失憶了嗎?”甘力雨捧起她的臉,滿是心痛。“小丫頭,你忘記誰都可以,怎麼能忘記我呢?小時候我可偷了很多糖給你吃。”
“放開貴妃娘娘。”王嬤嬤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