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生意人,但是一年多以前的一個雨天,一輛豪華賓士駛進了他的公司,下來一位穿著得體,臉上左腮出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的人,自稱是來談一筆大生意,吉野陽照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兩人進行單獨會談,當吉野明白了來人的意思和目的後,他斷然拒絕了。'燃^文^書庫'''。'774''buy'。''
做生意是商業活動,不是過家家,不是羞辱他人的攻擊武器,商人也是有尊嚴的;不是他人手中的提線木偶,任由他人擺佈。
來人倒也沒有太強逼的感覺,嘴角掛著一絲冷酷卻意味深長的微笑,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了。
等到第二天,吉野陽照還是正常的到公司上班,到了自己辦公室,進去坐到自己的桌子面前後,突然看到桌上多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相框,是自己才九歲的兒子在學校棒球隊聯賽獲獎時與自己的一張合影,這張照片一直襬在兒子的床頭櫃上,而此時它正在自己的桌子上對著自己,吉野登時感到脊樑骨都開始發軟,雙股戰戰,胸如鼓響。
當疤臉人再次出現在他對面的時候,老實懦弱的吉野低下了頭,同意按照對方的指令調整自己的收購價格與產品銷售價格,接受對方的補足,自己完全淪為一個下屬或者傀儡,工廠淪為別人的加工車間。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吉野機械地聽從著對方的指揮,完全沒有自己的經營企劃,對方的補足只能讓自己維繫公司的生存,這種屈辱與壓抑讓他整天鬱鬱寡歡,成天借酒澆愁,酒量也不大,兩壺清酒的量而已。
今天這個叫淺井的人來到公司,說是想預訂一批今年的豆乳製品,想了解一下價格並提前確定一個今年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