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走去,心中卻被這黑夜的籠罩而感到驚恐不已。
等堪堪走到一棵大樹的背後,離雲動大約三十多米遠,她就看到雲動已經出手了。
幾個驚豔地手法,已打到四人,心中稍定,當下目不轉睛地看中場中央的雲動,一顆心全都掛記在他身上。
只見雲動嘿嘿冷笑,開口說道:“原來是正木一刀流的,你們流派的秘傳技法你們可學的不怎麼樣,比起北辰一刀流、富田一刀流,你們流派的功夫傳承可要斷代了,現在就已經歸於小流派了,再過幾十年,可能就要失傳了,可惜呀。”
對面武士聽到雲動只幾招便打到已方四人,並一口道破自己的來路,心中驚駭萬狀。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認識我們家的劍術?”
“哼,我是什麼人,你不配知道,一起過來吧,先把事情解決掉。”
說完身形向他逼了過去。
武士“嗆”的一聲拔刀在手,刀柄下壓,刀尖指著雲動的胸膛。
“八格牙魯。”
一聲狂叫,其餘四人身形齊動,揮刀向雲動砍來,雲動身形急轉,一個鷂起空翻,落地之時人已脫困,身子一矮,躲過一人平刀揮砍,並指戳向此人的腋下,戳中膈肌窩,此人應聲倒地。
他又雙手連伸,抓了幾抓,那兩人的武士刀被他不知用什麼手法,從那二人手中奪了下來,然後一腳踢飛了另外一人。
他兩次出手,八人名武士便已倒地不起,失去戰力。
領頭的那名武士看到他驚世駭俗的武功,心中已經知道自己遠不是對手,但武士的榮耀讓他不能就此後退,強撐著舉刀挺著,但眼中的恐懼卻是怎麼也掩飾不去的。
雲動冷聲喝問:“你叫什麼?帶那麼多人來滬海,就是為了竊取其他公司的核心技術嗎?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我今天將你們拿下後送交司法機關,就不是這樣解決問題了。”
對面的那個武士努力保持著矜持,想維護一個弱者在強者面前的尊嚴,嘴裡卻答道:“我乃j國正木一刀流少流主正木敬名,不知前輩你是哪位?為何出手干涉我們公司的事?”
“我是誰就不告訴你了,為何出手這樣幼稚的問題還用回答嗎?就因為你們是j國人,妄想竊取華夏的高新尖端科技,去為你們j國政府服務,作為一個華夏人,我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正木敬名卻是狡辯道:“這是我們與科瓏生公司之間的事,不帶任何政治色彩。”
雲動被氣樂兒:“你們如果是一個國家的公司,我就不會干涉,但是你們是兩個國家的兩個公司,甚至是有歷史血仇的兩個公司,那麼像這樣的行徑就該納入政治範疇來考慮,不是讓我碰到,那麼明明是我們國家的人發明的高科技,就會被你們偷回去佔為己有,藉此謀取暴利,還會把你們生產的產品賣回給華夏人,到時可就讓人笑掉大牙了。”
正木敬名目光狠毒地看了雲動一眼,似是怨恨雲動揭穿了他們的心思,他突然低聲說道:“是,前輩教訓的事,我們既然輸了,無話可說,今天我們就回國。”
說完躬身施禮,雲動巋然不動,承了他這一禮。
施完禮,正木敬名緩緩移動身形,扶起地上的一名武士,又扶起一人,身形向樹林這邊移動,等再扶起靠近樹林這邊的一名武士的時候,他突然身形移動,向樹林這個撲來,嘴裡喊道:“擋住他。”
沈凝悄悄地躲到大樹背後,自以為沒人自覺,實際上雲動是知道的,有一個人潛伏在那棵樹後,但那人好像是一個普通人,當時又正在激鬥,他不好檢視,且以為其他人沒有察覺,所以沒有過問。
但見此時正木暴起撲向樹後,雲動心中一緊,大喝一聲:“鼠輩,敢爾。”
右手一摸左腕,揮手一樣,四道寒光分向四人,三名剛起身的武士再次應聲倒地,正木肋下微微刺痛,但他閉氣忍住,繼續撲向樹後,雲動身形一晃,也撲了過去,但速度已然不及。
只見正木敬名已將沈凝抓住,擋在身前,推著她向場中走來,武士刀已架在沈凝的脖子之上。
雲動心中微微一嘆,看著沈凝說道:“說了我把是處理完就會回去,你跟來幹什麼?”
沈凝此時已經魂飛天外,雙腿戰慄,項間感到那刀身的寒意,立時驚起細細的一層雞皮疙瘩,她嘴唇顫動著說道:“我,我。。。怕你。。。出事,想跟。。。。過來看。。。看。”
雲動心下感動,卻不露聲色地點了點頭道:“別怕,我會處理好的。”
說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