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而自己肯定是給別人當了槍,無緣無故的蒙受此無妄之災。
“呵呵呵。。。”那人發出一陣肆意的大笑:“你覺著我們像是那麼不謹慎的人嗎?簡直是滿嘴胡言。”
這笑聲倒是把溫儲良震的一愣:是啊,這兩人一看就是商界翹楚,業界精英,怎麼能鬧出這樣的誤會呢!還如此興師動眾,耗費鉅萬,勞心費神的對自己圍追堵截,這可能嗎!但他們要對付的到底是誰呢?
他將和自己有生意往來的所有人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但是就是沒有想到誰是自己的合夥人,和自己有那麼密切的生意往來,值得對方對自己痛下殺手。
“這。。。這。。。”溫儲良急得大汗淋漓,口中不斷地哀求道:“兩位先生、大哥,我這腦子亂的像一鍋粥,實在。。。。實在是想不起來,要不。。。要不,您提醒一二!”
“呵呵呵,看來溫先生還是缺乏誠意,既然這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那就請回吧!”這就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勢。
兩個多月來,溫儲良那顆飽受摧殘的心就像在煉獄中煎熬,已經頂不住這樣凌厲無倫的逼迫,好容易找到解決問題的渠道,他怎麼肯就這樣輕易的離開,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才能熄滅對方的怒火,將目標點從自己身上挪開,攻擊其它的方向,死道友不死貧道,別人的死活自己已經管不了了,自己憑什麼給別人擋槍。
正面沙發上的那人,自從自己進門以後,就沒啃過一聲,但是溫儲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