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這位隊長身邊計程車兵們不自覺地用槍口指住來人,以防有變。
當來人走得近些,他凝神一看,果然是彼得。史密斯,將軍花高價從世界一流保安公司黑禽公司請來的保鏢。
但是他絲毫不敢懈怠,沉聲喝止道:“站住,史密斯先生,請待在原地,不要做任何不恰當的舉動,我需要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方燦停在原地,囁喏了半天,神情尷尬地開口說道:“剛才我和大小姐聽到槍聲,趕過來檢視,一時不慎,與這夥匪徒正面遭遇,我們被俘虜了,現在小姐落在他們手中,要我過來向將軍傳話,如果不放他們離開,他們將殺掉人質,你們趕快請將軍過來。”
那名大隊長一聽,大驚失色,真的出大事了,他自己無法做主,只能等將軍前來定奪,於是衝著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叫他趕緊去稟報。
當阮成江得知訊息後,有如五雷轟頂,魂不附體。他一生就這麼個女兒,還是亡妻留下的,而***一直揹著他避孕,二人一無所養,所以阮成江視這個女兒如瑰寶,寶貝得緊,從來沒有讓她受過任何委屈,今天一下聽到女兒落到對方的手裡面,他的心像被鐵錘重重悶擊了一下,心怦怦地跳個不停,手足冰涼。
他臉色蒼白,腳步踉蹌地向前奔跑起來,他的親衛們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首長這樣慌過神,頓時打起精神,將首長圍在中間,護衛的猶如鐵通相仿,一起伴隨著他的步伐,趕往事發地點。
阮成江再怎麼說也是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這一路奔跑,雖然趕不上行軍的速度,但對他這個年紀的人而言,就算是很劇烈的行為了。當他趕到以後,累的氣喘吁吁,臉色更加蒼白,也不知是累的還是緊張的,他雙腳無力,聲音發顫地道:“人。。。人。。。人呢?”
那名大隊長趕忙雙腳立正,抬手指著對面答道:“報告,在那裡。”
阮成江抬眼望去,只見彼得雙手抱頭,還在那裡一動不動,神色萎靡,表情尷尬,他對著彼得怒吼了一聲:“你;給我滾過來。”
方燦暗自高興,但臉上不著痕跡,帶著愧疚和懊惱,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將。。。。將軍。。。。”方燦支吾著張張嘴。
阮成江目光兇狠地看著他,突然暴跳如雷,抬起一腳,向他的小腹踹了過來,方燦微微側身,躲開了要緊的部位,用自己的大腿硬接了這一腳,如果他躲開,一定會讓阮成江更加惱火,只有這樣才能即顧及了他的顏面,又能讓他解氣。
“砰”一腳,踢的方燦一個趔趄,他蹬蹬蹬往後倒退了幾步,勉強穩住了身形,慢慢地又走到了阮成江的近前。
“說,到底怎麼回事?”阮成江咬牙切齒地道。
方燦這才低下頭,狼狽地答道:“剛才我陪慧珊去看夫人。。。。”
“別在我面前提那個賤貨。”阮成江瞪著眼睛罵道,此時他的心中恨透了李陳二人,他確定一定是他們勾結的外部勢力上島來劫人來了。
“是,我們從基地返回,她的心情很不好,就叫我陪著她在外面走走,可過了一會,基地突然傳來槍聲,我就懷疑是有人上島了,準備送她回去,可是她說要跟著我過來看看,結果就在那邊,我們迎頭撞上了那群劫匪,帶著陳木棣和***他們,我不想讓慧珊受到傷害,就帶著她躲在一個角落裡,結果他們還是發現了我們,用槍逼住了我,慧珊在我身邊,我投鼠忌器,不敢反抗,只能眼睜睜地被他們俘虜。”這些說辭方燦早就編好了,說的順溜無比,看不出任何破綻。
阮成江嘴裡不停的咒罵著:“混賬,混賬,你個蠢貨,幹嘛要帶著她到處瞎逛,我告訴你,慧珊少了一根寒毛,我活劈了你。”
方燦森然道:“將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想辦法救人,救出慧珊以後,我會獨自去追殺他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阮成江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問道:“他們怎麼說?”
“他們的要求非常簡單,就是要我們放他們出島,他們說讓慧珊陪著他們出島,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就放慧珊回來。”
“媽的,媽的。”阮成江恨恨地跺了兩腳,猶自不甘心地道:“早知道這樣,就該立即處決了他們,這樣讓他們跑掉實在令人不甘心。”
方燦搖了搖頭:“將軍,只要他們還在安南,就跑不了,我們先把慧珊安全的接回來,然後再想辦法抓他們,總會找到他們的。”
阮成江無奈地道:“也只好如此了,但是我怎麼能相信他們一定會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