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怎麼能讓你陪,都是我的錯。”謙和的樣子讓人憐惜。
雲動暗想:如果美麗算一種錯誤,你還真的有錯。
三個人齊動手,幫忙整理了狼藉的廳堂,等收拾完畢,加奈衝著兩人說道:“淺井君還沒吃好吧,我再去做兩個菜,大家一起喝兩杯。”
說完,也不等他們回答,就走進了廚房。
那女子不好意思地看著雲動笑了笑:“原來是淺井君。”
雲動回了一個微笑:“淺井正一;讓你見笑了。”
“柳生佳惠子,請多指教。”她和煦地笑容宛如應季的春風,拂過人的心頭,是那樣的柔和輕盈。
雲動心思飛快:柳生,會武功,難道是柳生家族的人?但他沒有發問,因為一個不懂武功的人能這樣快的從姓氏與武功推斷出人家的家世來歷,幾乎是不可能的,一旦發問,必然讓人起疑。
“佳惠子小姐好像不是本地人吧,冒昧地問一下,是來伊賀旅遊的嗎?天已經很晚了,還不回賓館?”雲動想套出點話,因為這個時候來伊賀谷的習武之人他都感到不尋常,可能與自己的事有關。
佳惠子有些侷促的攪動著雙手,面上帶著羞澀的笑容,看來面前這個陌生男人的問題讓她感到不安了。
但是因為看到雲動因為她而仗義出手,她無法拒絕回答他的問題,於是想了想,還是輕啟朱唇,娓娓講訴:“我不是本地人,而是來參加一個盛會的,聽說有一個華人非常的張狂,放出話去,說是要挑戰伊賀流忍與甲賀流忍的忍術高手,並會一會全j國的劍道名宿,我父親接到了邀請,前來參加這個盛會,我自小也習練劍道,於是想見識一下這個狂妄的華夏人,看看是不是三頭六臂的神仙,所以纏著父親跟著來了。”
“三頭六臂的不是神仙,是怪胎。”雲動揶揄著笑道,但心中暗暗吃驚與及其憤怒,原來松井賢二在外是這樣挑唆的,放出如此話去,那就等於是自己以一人之力挑戰j國整個武術界。
“這個人的確夠狂妄,但是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挑戰那麼多人呢,就算體力功夫再好,也不可能應戰那麼多人,這不是挑戰,而是自尋死路。”
“對,我父親也是這麼說,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對,但父親大人說自己即使不上場,看看也是有用的,如果真的是個高手,也能從中學到不少的東西。”
嗯,這才是這些武學大家前來的真正目的,他們可不會輕易相信松井的謊言。並且這樣的人應該還不少。雲動心裡想著,嘴裡接著說道:“這樣的武學盛會可謂是百年難遇啊,我剛才在外面買東西的時候就聽說了,明天伊賀上野城會關閉,舉辦活動,看來就是舉辦這個盛會吧,而我來伊賀就是想去上野城核對一段史料的,明天是清明節,只有一天假期,後天就要回去,可惜這樣的盛會看不到了。”
雲動照著自己原先編好的話又說了一遍,口裡唏噓嘆息,裝作一副可惜的樣子,心裡覺得自己很邪惡很陰險,欺騙這樣一個貌美如花,性情純真的少女。
佳惠子看著他惋惜的樣子,心中隱隱有些不忍,張了張口,最後沒忍住,衝口說道:“要不我去向父親大人求求情,你跟我們一起進去,也讓你見識見識。”
“哎呀,這。。這不方便吧。”雲動期期艾艾地說道,心中欲迎還拒。
“沒事的,父親很疼愛我,這次哥哥他都沒帶,就帶了我來,我們就說是你我們家的朋友,沒有人會起疑心的。”佳惠子有所執仗,便也不擔心父親會拒絕。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是這樣,我真的非常感激,給你添麻煩了。”雲動行了一個低頭禮。
這時小野加奈又端出了幾樣小菜和一壺酒,一邊走一邊招呼他們過來吃。
柳生佳惠子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就不吃了,我趕緊回去和父親大人說一聲,你把電話給我,我們明天早上七點就要進城,七點之前我們在這裡會合,你看好不好?”
雲動連忙點頭:“非常感謝,給你們添麻煩了,多謝!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天已經很晚了。”又寫上自己的號碼遞給了她。
“謝謝,不用了,我住的不遠,就在前面那個街上的酒店,父親和朋友在聊天,我偷偷跑出來的,還喝多了,回去晚了一定要捱罵了,咯咯咯咯。”她吐了吐舌頭,嘴裡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我先走了,明天見。”
說著那妙曼輕盈的身軀走出了居酒屋,消失在夜色之中。
雲動看著她走了,就與加奈對面而坐,接著把這一壺酒都喝完了,加奈喝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