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因此爭吵一發生我就立刻把雙方叫到一塊兒。”
“真的?”
“您也明白,這樣一來,事情不可能不順利解決了。”
“象這樣辦,”拉烏爾驚訝地說,“我看事情反而會……”
“決不會。您想想看,在我一生中,差不多有一百八九十次正式的決鬥,還不算那些比劍和偶然的相鬥。”
“這是一個了不起的數目,”拉烏爾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說。
“啊!這算不了什麼;我,我的性情是那麼溫和……達爾大尼央決鬥過有好幾百次。他這個人才是又狠心又尖刻,我過去也常對他這麼說。”
“您平時就是這麼安排您的朋友們託付給您的事嗎?”拉烏爾問。
“我不能安排好的例子還從來不曾有過,”波爾朵斯說,他的那種溫和而自信的態度使得拉烏爾一下子跳了起來。
“可是,”他說,“您安排得至少很體面吧?”
“啊!我可以向您擔保,談到這一點,我要解釋一下我的第二個原則。一旦我的朋友把他的爭吵告訴我以後,我就是這麼進行的:我立刻去找他的對手,我採取彬彬有禮和冷靜沉著的態度,在這種場合這是絕對必要的。”
“就靠了這個,”拉烏爾苦惱地說,“您把事情安排得那麼好,那麼妥當?”
“我相信是這樣。我去找對手,對他說:‘先生,您不可能不瞭解您侮辱我的朋友到了怎樣嚴重的程度?’”
拉烏爾皺緊眉頭。
“有時候,甚至往往是我的朋友完全沒有受到冒犯,”波爾朵斯繼續說,“甚至是他先冒犯別人。您可以判斷出我的話說得有多麼巧妙。”
波爾朵斯哈哈大笑。
“沒錯,”拉烏爾在這雷鳴般的可怕的笑聲中對自己說,“沒錯,我這個人太不幸了。德·吉什對我冷淡,達爾大尼央嘲笑我。波爾朵斯太軟弱。沒有一個人願意按照我的方式去安排這件事。我來找波爾朵斯是為了找一把劍而不是找他去說理!……啊!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