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要有男人才能活,沒有男人一樣的活,再差的女人,也不能失去自信,要給自己定個目標和規劃。能找到一個待自己真心的男人固然好,就算找不到,也沒什麼可遺憾。若是嫁了一個沒用又渣的男人,那才是地域十八層噩夢。
走到學校門口,蘇圓跟高翔分道揚鑣,在打車回宿舍的路上,打定主意先將高翔的事情先放一放。她初來北京,什麼鳥人都不是,她初中寫小說又如何?她能寫出《重月》又怎麼樣在圈子裡那些人眼中,她不過是個小作者,她一本影視版權幾十萬,這幾十萬對於昨天那些人來說,不過是件衣服、一套首飾錢,連輛車都買不起。
蘇圓讓司機在半路停下,去附近商場買了一個雙肩包,另外又去書店買了幾本劇本相關的書籍。她將高中背了兩年的舊書包扔進垃圾桶,揹著新包抬頭仰望著北京藍天的。
就讓她一切重新開始,重新開始。
s大通知她可以提前入學,也可以等明年九月入學,那時候,剛好是蘇圓這一屆高中生畢業。現在也才九月份,離明年九月還有近一年的時間;蘇圓想了一下,等明年入學也好,這一年她可以專心上編劇培訓班,她也希望自己能早日融入這個圈子,寫出另人滿意的作品。
莫辰逸在國外一邊學習,一邊帶著幾個志同道合的留學生建立了一個遊戲工作室。幾個年輕人紮在一間幾十平米的狹小房間做手機遊戲,幾乎整個暑假他都在外面拉拉贊助。由於工作室資金短缺,他拿不出更多的錢給蘇圓,也不開口問家裡要。
他擔心蘇圓在北京折騰自己,擔心蘇圓跟自己一樣在工作室吃泡麵,便拿出筆繼續畫漫畫,投稿賺錢。賺來的錢,他一分不少全打給了蘇圓。
莫辰逸工作室其中一個夥伴叫毛大然,大夥兒都叫他毛胖子。毛胖子伸了個懶腰,打趣兒說:“我說老大,你好歹有點出息?學校美女還少嗎?哪個不垂涎你的美色?幹嘛非要這麼辛苦給一個不體諒的女人打錢?說句實在的,你這是在幫別人養媳婦兒,以後不一定能被你娶進家門。”
聽著蘇圓在胖子嘴裡那麼不堪,莫辰逸抬腿就踹了他一腳:“我們湯圓是好女孩,她沒有主動問我要錢,是我硬塞給她的。我怕她一個女孩子在北京,吃不飽。”
“那我們兄弟幾個每天在工作室也吃不飽啊,你要不要……也給我們打點錢?”胖子調侃他;隨即沉下來臉來給他上課,“說句實在的,現在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勢力,沒錢就不嫁你這是什麼邏輯?她是嫁錢還是嫁人啊?你也別太慣著你女朋友,指不定在國內早就有了男友,不告訴你呢?”
莫辰逸板著一張臉說:“胖子,你要再把我女朋友說的那麼不堪,我對你可不客氣。”他從沒如此認真過,頓了片刻又說:“我家湯圓不是那種人,她是個好女孩。話說回來,如果你連最低的生活保障都給不了人家女孩,你有什麼資格娶人家?”
胖子吞了口唾沫,扭過臉看著電腦螢幕繼續做事,縮著脖子不敢再說話。他覺得這莫辰逸沒救了,被女人給勾住了。莫辰逸知道這胖子在想什麼,不在辯解,自己的幸福幹嘛要和別人解釋?
蘇圓每天的日程很緊張,一邊上培訓班,一邊寫小說。在北京處處要花錢,她總是受到莫小哥打來的錢,還每個月定期來。期間蘇圓差點因為這事跟他吵架,可事後想想莫小哥也是為她著想,她幹嘛要生氣?於是將所有的錢都存了下來。
大概11月份入冬,《重月》電影專案成立,編劇團隊聚首,蘇圓跟幾個資深編劇常去公司開會。經過兩個月的培訓,蘇圓已經漸漸入門,在會議上也能站在編劇的角度,將自己對劇情的想法表達出來。
到底是個新人,意見一次次被駁回,她還是沒能深入滲透編劇團隊,從頭到尾都是以作者的身份對劇情和對話進行調整。一個號的劇本需要打磨,而蘇圓每改過一句話,就需要其它人稽核,最後投票決定過於否,她修改的70%都被駁回。遇到這種心塞的情況,她只能慶幸……幸好不是全部被駁回。
由於劇本趕進度,新年蘇圓沒能回家;莫辰逸那邊,也因為工作室的問題,忙得不可開交,說好的回國同蘇圓見面,卻只能放棄……
除夕夜,蘇圓蹲在宿舍加班;跟家裡人透過電話後,又同莫辰逸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
當莫辰逸告訴她,過年不能回家時,蘇圓失落之餘又表示能理解,在電話裡安慰他:“你別擔心我,我一個人在北京挺好的,我找了份工作,幫人寫東西,工資還不錯。”
莫辰逸在電話那頭問她:“你,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