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攤上事兒了。牛勇,你丫也太丈義了,一出手就把哥們往坑裡帶。我說今天交警為什麼那麼多呢,原來是為這事。
我有種想逃跑的衝動,想想覺得這事委實不知情,這才冷靜下來。
我見那女的沒有要答話的意思,於是示好的說:“我跟那些綁架的不是一夥的,我就一破代駕,這個你要相信我。咱別再這麼耗了,你看天都快黑了,先讓我把你弄出去吧,你要想憑這腿自己求生可不容易,我就怕你還沒找著人幫你,腿都廢了。”
其實她要堅持自救的話,可以拜託我幫她報警,不過我這趟活見不得光,所以不敢開那口。
那女的雖然還半信半疑,但也沒那麼敵視我了,她掙扎幾回都起不來後猶豫的看我。
我嘆氣道:“你看我也沒用,我可沒辦法證明自己是好人。帶你出去我還得冒風險呢剛剛身份證都讓你看了,回頭你要報警讓警察抓我,我還解釋不清了。,我都敢坑,姓牛的,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後面的話是說的牛勇。話雖這麼說,我卻知道牛勇肯定不會害我,他可能是遇友不淑把我給連累了。
那女的見我一臉憤慨,嘴動動,終於說道:“你。。。。。。你能扶我出去嗎”
我指了指長得亂七八糟的甘蔗說:“這種路怎麼扶啊你要是不怕被我弄得傷上加傷的話,我倒是可以試著幫你治一下腳。脫臼我治過,不過手法比較糙,怕你受不了。”
那女的猶豫一下說道:“那,你揹我出去吧”
“你確定不怕我佔你便宜”她這會兒清理了臉上礙眼的髮絲,我看她挺漂亮的,只是西褲沾滿灰塵,白襯衣被蔗葉割開了好幾道口子,都見血了,狼狽的著裝拉低了她的分數。
她瞪我一眼很乾脆的說:“背吧。”
我不是婆媽的人,走近前就蹲了下去。
沒多一會兒,一個火熱軟綿的身子壓在了我背上。
我說:“你最好摟著我的脖子,頭放低一點,蔗葉割人很疼的。”
那女的倒聽話,只猶豫一下就摟住了我的脖子,頭埋在我的後脖處。我被她的髮絲弄得癢癢的,扭頭一看,見她摟我的手挺白挺嫩的,想來必定是養尊處優慣了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被綁架。
他怕她多心,所以很小心的抓著她的腿彎,在甘蔗林裡穿行的時候也不敢開口說話。
我個人感覺自己還是挺君子的,誰知就在將要出甘蔗林的時候,一腳踩空,嚇得我一慌,手打滑抓到了一片豐滿而又有凹陷的地方。
我臉一紅,忙把手擺正,站起身來後狂踩那片地兒罵道:“什麼破田鼠,把地都挖空了。”我說的是真話,那確實是個田鼠洞。
那女的不吱聲,我尷尬的一路絮絮叨叨,出到外面後我把她放在車子旁邊道:“好了,現在出來了,你是打算攔車還是坐這破車進城”我踹了腳那本田。
聽到我這話,那女的總算放下心來了,她想想道:“我還是攔車吧,你能不能借我點錢我身上沒帶錢。”,還是不相信我。
我掏了下褲兜,只有一百來塊。
因為不知道她要坐車到哪,所以我把錢全拍到她手上說:“我身上就這麼點錢,全給你了。你能不能答應我個事”我的臉熱烘烘的。
“什麼事”她奇怪的問。
我乾咳一聲說:“你回去以後能不能別叫警察找我我真只是個代駕。”
她愣了下後點頭道:“好”
恰巧有輛計程車經過,她攔了車就走了。
我看她走遠後蹲在本田邊抽菸,不知道拿它怎麼辦好。
這車子不管是不是黑車我都得把它開回市裡去,要不然我現在可沒錢搭車,可我又老擔心半路讓交警給攔了。
早知道這樣我就留幾塊錢搭車了。
還好,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一路回去,沒交警查我,只是看了我一眼。
回到出租屋附近我才徹底放鬆下來,我隨便找個地方把車停下,一到家我就給牛勇打電話,電話一通我就吼他:“牛勇,你丫死定了,說,幹嘛要害我”
牛勇莫明其妙的問:“剛哥,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見他這反應我就知道他肯定不知情,所以我淡定下來道:“你t的什麼朋友。。。。。。”
我一五一十把他朋友綁架的事跟他說了,他破口大罵道:“草害人害到我頭上來了。剛哥,你放心,我現在就帶齊人馬殺過去,要不把這事抹平了,我姓牛的就不配做你兄弟。”
我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