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們跟了夫君多年,都是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你。”
“簡瑞!”藺蘭知叫喚,簡瑞進房,等候吩咐。藺蘭知看著如意,話是對簡瑞說的,卻是給如意聽的:“我讓你和李管家看好蘇酥,可今夜蘇酥恢復內力逃了,人關在密室裡,飲食由你和李管家負責,她如何恢復的內力,問你們你們卻是一問三不知。”
簡瑞跪下:“是屬下辦事不力,願領責罰。”
藺蘭知道:“方才夫人還說你們跟了我多年,對我最是忠心,那就看在這份忠心的份上小懲大誡,罰五十仗刑。由夫人監督,你把藺府下人都喊來,當眾罰。讓他們都看看,光有忠心還不夠,我要的是能給我辦事的人。否則我養著你們幹什麼。”
“是。”簡瑞去辦了。
如意想著這是不是演給她看的,這兩人都是藺蘭知的左膀右臂,他不至於砍自己的手臂。
“夫君,這責罰太重了。五十仗,簡瑞年輕身子好,對他可能沒事。管家不同,他年事高,五十仗可能會要了他的命的。”
藺蘭知只輕飄飄的回了她一句:“那就是他的命數了。”
藺蘭知拿了布擦了臉,去換了衣服。等人都齊了,他把如意拉出房間。
李管家已經趴在了凳子上,被喊來觀刑的柳梢混在丫鬟堆裡害怕又愧疚。她進藺府後,李管家對她一直很好,把她當孫女一樣對待,好吃的還會給她留一份。
廊上的燈籠全點了起來,燈火通明。很多下人都已是睡下了的,這麼突然的喊起來,一頭霧水,竊竊私語的詢問是發生了什麼事。
藺蘭知就站在如意的身後,揉著她的肩膀:“夫人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從你對待蘇酥和柳梢就知道了。你從不忍心牽連無辜,所以若是你看完他們行刑還堅持與你無關,我信你。”
如意瞠目,她真的是高估自己了,自以為聰明的覺著做得小心些就行了。
他抓不到證據。
她是拿一個正常人的邏輯去套路藺蘭知,可他是個偏執狂啊。
實際是隻要藺蘭知懷疑,他有的是各種考驗人性的手段驗證,他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跟她講什麼證據。
藺蘭知輕輕捏住如意的下巴,讓她朝管家那看:“夫人別看我,往那看。簡瑞,李管家的板子你來打,你的板子則由別人來打。”
如意:“管家他勤勤懇懇為夫君辦事,從未有過怨言,他不該是這樣的下場。夫君你真的要這樣麼。”
藺蘭知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夫人以為我在開玩笑。簡瑞,打——”
簡瑞拿起了竹板,也不求情,只是執行。
眼看竹板就要落到李管家身上。
如意始終是不忍心:“住手!”她承認了,行了吧,“是我乾的。”
藺蘭知擺手,簡瑞把觀刑的下人都清出了院子。
蘇酥是死,是活,其實不是最重要的。
藺蘭知要的是絕對的掌控,包括對如意的掌控,他要排除一切不穩定的因素。
同樣的失誤不能犯兩次,這一次若是如意用了什麼他不知的渠道,那這渠道就要堵死。有人幫著如意來隱瞞,那這個人就不能留。
藺蘭知刮刮她的臉,柔聲問:“蘇酥的內力怎麼恢復的?”
如意很清楚不能把柳梢扯進來。
“蘇酥身份暴露的前一日其實就吃了解藥,只是她中的毒時間久,復原得慢。就像夫君你得了風寒,即便給你餵了藥,你也需要一兩日才能完全好。”
:()反派夫君又在試圖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