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攏了攏被子,蘇酥這要是在現代,定是個很好的秘書,身手不凡,做事幹練,說話簡潔。“如錦打了我,還要我去給她醫治,你去回三個字,就說是我原話,想得美。”
“你爹說你若是去了,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如意慢吞吞的坐起身,看來她這位父親已經明白了,她跟韋氏之間的矛盾已無法調和,與其打感情牌,不如講利益實際,畢竟袁敬自己也是個實際的人。
如意考慮後還是帶上蘇酥,拿著藥箱去了。
到了將軍府後,發現人可不少,沈母和如繡也在,沈母和韋氏針鋒相對,這二位如意都是領教過的,半斤八兩都不是善茬。
韋氏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如錦的臉要是治不好,我一定告到官府去,治沈衛一個謀害的罪名!”
“袁如錦的爛了臉關衛兒什麼事。買了保春堂金瘡藥的人多了,怎麼不見他們爛臉。這金瘡藥給你們袁家三位小姐都送了,如意好好的,如繡好好的,唯獨二小姐出事,誰知是不是她用了藥以後碰了什麼不能碰的,吃了什麼不能吃的。”
沈母不慌不亂,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這嘴臉徹底激怒了韋氏。
“你本來就不滿意這門婚事,當初鬧著說死都不讓如繡進門,還說讓我們袁家好看。你有怨,儘管把氣撒你兒子身上,誰讓他酒後亂性,可你卻讓他對付我女兒,真是惡毒。”
沈母氣勢洶洶:“衛兒真要害袁如錦,也不至於蠢到在他買的藥裡做手腳。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信口雌黃,要是影響到衛兒的前途。我也會告到官府,告你汙衊。”
“誰怕誰,你當我不知他這是反其道而行。”韋氏看著站在沈母身邊一言不發的如繡,越看越氣,“你嫁給沈衛,倒跟他們一個鼻孔出氣了,沈衛害了你二姐,你卻是事不關己。”
如繡委屈道:“母親這話就像拿著刀子捅我心窩一樣痛,我若事不關己今日就不會回來了。民間的大夫怎比得上宮裡的御醫,衛郎去求了四皇子,若非四皇子出面去請只為皇上、太后診斷的張御醫,張御醫又怎麼會出現在袁府。”
沈衛先前說要升去兵部,此時可不能被其他事影響了。若不是怕韋氏大鬧,如繡也不會領著沈母來。由沈母開口,她就不會得罪孃家。
“母親,衛郎真是冤枉的。事情未查清楚前,您就別再鬧了,傷了兩家的和氣。”
韋氏身邊伺候的老媽子從前得過如繡的好處,便也幫著說了兩句:“夫人,事關重大,還是得先查清楚。只是如今最要緊的是二小姐的臉,既是張御醫來了,定是能治好,你就不用太擔心了。”
韋氏暫且不和沈母吵了:“希望吧。”韋氏雙手合十,求滿天諸佛,“只要如錦能好,就算折我十年壽,我都願意。”
老婆子誇道:“三小姐、三姑爺既有孝心,又有本事。連張御醫都能請來。那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請得動的,一層層的託了關係。別人想託關係都找不到門路。”
這話,沈母和如繡聽著舒服。
如繡就:()反派夫君又在試圖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