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能是惡狼嗎?丫頭,男人都是一樣的,你最好能避就避著。”
“嗯,我知道了,要不是怕跌倒了會影響他們的婚禮,我定然不會由他拉著的。”南宮墨雪嘟著嘴,這位爺的小心眼她都知道,自己確實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她若是不解釋的話,只怕他心裡又會生出許多的不悅來,到頭來苦的還是自己。
素白的小臉上言之鑿鑿的模樣竟然將夏侯懿逗笑了去,他伸手颳了下她的小鼻子,輕聲道:“我捨不得你摔倒,只是有些吃醋罷了。”
喜堂之之上,司儀高聲道:“夫妻對拜!”
一屋子的人包括屋外面的人都擠在這兒看熱鬧,新郎新娘拜了堂,裡裡外外的更加的沸騰了。
“送入洞房——”
司儀抹了把汗,他主持婚事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到這麼多人擠著看熱鬧,不過畢竟是天下第一神醫的婚事,再加上這本家的俊男美人,許多女子都是為著一堵真人才來的。
鳳欒再次將風吟笛抱了起來,低聲道:“困了就先睡會兒吧,我抱你回房。”
風吟笛強打著一上午的精神總算是撐不住了,靠在他肩上便真的睡了過去,一群孩子跟在他們後面往新房跑去,南宮墨雪一早也吩咐了青裳去新房門口守著笛子,畢竟她需要人照料著。
“雪姐姐,咱們跟去看看吧。”蘋果臉的麗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母親那兒溜到了自己身邊,此時正拽著南宮墨雪的衣袖哀求她帶她去看新房,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煞是可愛。
夏侯懿鬆開南宮墨雪的腰身,伸手捏了下雲婉麗的小臉蛋道:“不許調皮,去吧。”
南宮墨雪見他衝著對面的洛美人舉杯示意,對方也同樣舉杯,不過臉色卻是不大好,她便不願去想這些事情,拉著洛畫煙領著這些丫頭們朝新房去了,一大群人在後院裡面轉來轉去的,總算是找著了新房。
新房外面不遠處幾個臉生的丫頭則是低眉順眼的遠遠地站著,看上去很是規矩。青裳在門外站著,微微有些臉紅,見南宮墨雪她們帶著這麼多孩子過來,連忙上前打招呼。
“小姐你來了,孩子們自然是不能現在鬧的,鳳神醫在裡面。”
南宮墨雪見門關著自然是知道鳳欒在裡面,況且她也沒想著要讓人記恨,於是轉身朝著身後的小不點兒們道:“前面的酒席就快要開始了,若是你們想要糖人的話,快些去大廳找糖人師傅,去晚了可就沒有了哦。”
洛畫煙捂著嘴看她哄騙小孩子,除了雲婉麗和雲婉茹以及溫若悠幾人之外,所有的孩子聽到糖人又都折返了回去,主院中一下子便清淨了許多。
“吱呀——”
一身大紅喜袍的鳳欒推門走了出來,南宮墨雪他們則是衝他笑道:“新郎官兒少喝些酒啊,可別最後叫人給抬回來。”
鳳欒淡淡一笑道:“放心吧,不會喝多的,你們替我照看著笛子吧,餓了便叫下人準備吃食便是。”
幾人笑著應了便朝房裡走了進去,青裳也跟進去將門關好,風吟笛坐在床沿上頭上的紅蓋頭和沉重的鳳冠都已經取了下去,如今正倚在軟榻上睡著。
“笛子睡著了嗎?”南宮墨雪輕聲喚道,幾人也都輕手輕腳的站在一旁怕吵醒了她。
風吟笛緩緩地睜開眼睛,衝她們笑道:“沒有睡著,只不過身子很乏,不願意坐著罷了。”
門外的丫頭魚貫而入,將點心小菜和茶水都一一放好又退了出去,南宮墨雪眯著眼道:“鳳嵐找來的人不錯。”
“她們雖是鳳嵐找來的,不過卻是鳳傾鳳顏兄弟訓的呢。”風吟笛低聲說道。
想到那日鳳家兄弟的模樣南宮墨雪忍不住笑出了聲,但是礙於又其他人在,她也不好就這麼問笛子,還是改日再說吧。
前院的賓客在一片熱鬧之中開始了酒宴,後院則是幾個女子說著趣事聊著天兒度過了這大半日,卻也不顯得無聊,夜幕降臨,賓客們漸漸散了去,南宮墨雪和洛畫煙也將雲婉茹姐妹送上了馬車。
溫若悠獨自和她們告別之後,朝著鳳府門口走去,溫府的馬車應該在那兒候著,天色不早了她得趕緊回家了。
“溫姑娘請留步!”身後傳來那個熟悉卻又令她感到惱怒的聲音,溫若悠遲疑了一下加快了步子,打算不搭理他。
寒澈見她竟然不理會自己,腳步快速一動,整個人便擋在了她面前,好整以暇的偏頭看著溫若悠,似是想知道她為何故意不理自己。
“寒大人請讓開。”溫若悠瞥了一眼面前的人,發覺他離自己站得太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