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她的蜜|穴流淌出更多的水分,她也有點難耐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身,鼓勵著他開始動作。他知道她適應了,便慢慢開始了律動。
先是慢的,然後越來越快,九淺一深地進出著。她被慾望的洪流衝撞得頭腦一片空白,只知道大聲地呻吟著。
“啊……哈……”她雙腿緊緊環著對方的腰身,讓他的碩大能更加深入她的體內。
他感受著少女溫熱的身體,慾望越來越蓋過他的理智,他也放棄了憐香惜玉的忍耐,猶如脫韁野馬般肆無忌憚地在她體內馳騁起來。
她花|穴內壁被摩擦得溫度不斷攀升,她全身的血液彷彿都流到那裡去了。她緊緊閉著眼睛,感受著激|情的升溫,口中呻吟不斷:“啊……啊……”
他的身體與她的身體緊貼著,他一邊衝撞一邊胡亂地親吻著她的身體,一下纖細的鎖骨,一下瘦削的肩膀,一下小巧的下巴,他彷彿想把她吃掉般的,用牙齒齧咬著她的細皮嫩肉,但又捨不得的,只是輕輕地咬了一下,生怕弄疼了她。
她只覺隨著他身體律動的加速,自己也升高了起來,彷彿被慾望的潮水拍打著,一直等待這股狂潮淹沒她的頭頂。
他的抽插越發密集,她的腰肢無意識地隨著他而律動,與他共赴慾望的高峰。在一輪密集的撞擊後,她的花|穴一陣收窄,吸入了他噴射出的精華。
在他醒來時,已經不見了她。
胡塵自己也覺得自己荒唐,居然就這麼和他做了。
她一身竹青書生裝,看起來文雅清新,走在街上,也吸引了不少無知少女的目光。
胡塵在街頭攤檔邊上挑著東西。她什麼都不想買,只是純粹看看。可是她註定是不能悠閒逛街──她手一僵,感到閻剎冰冷的氣息。
她把手中的玉佩緊緊攢住,然後扔了銀兩,抬步就走。
她現在沒興致和他周旋。
到閻剎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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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塵不說話,閻剎也不說話。胡塵往哪兒走,他閻剎也往哪兒走。
被閻剎這麼一個存在跟著,是任誰也會覺得不舒服的事。於是,胡塵便轉身了,笑道:“是你啊。”
閻剎看了她手中剛買的玉佩,說:“並非佳品。”
胡塵笑了笑,說:“我就是喜歡而已。”
“你為何非留在此城不可?”
“我就是喜歡而已。”
閻剎冷然問:“你喜歡死?”
“誰都不會喜歡死的。”
“那你為何要留下。”這不是一個問句。
胡塵道:“我也不喜歡被人威脅。你越不讓我留,我就越想留,如此而已。”
這驕傲的回答似乎很對閻剎口味,閻剎說:“你本是個妙人,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就要成個死人了。”
胡塵不以為意地低頭笑了笑,抬眼時,已不見了閻剎的蹤影。
閻剎隨意地躺在塌上,不必正襟危坐,自有君王之氣。
紅狐即使討厭他恨他,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天生的王者。
“那個書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