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直了身子對著吳友說:“到現在了還不承認你喜歡上那個醜女了?我還從沒見你除了讓我,還讓了誰上你的床呢?”睿嫻一挑眉,故意戲謔著。
吳友聽了,臉立刻有些微微地紅:“你不要亂說,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真是該死,吳友一邊罵著這個身軀太過羸弱,體弱多病就不說了,還時不時地就控制不住臉紅什麼的,老天吶……
睿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且是笑得前俯後仰的,她一面拍著自己的胸脯,一面喘著氣說:“瞧你緊張個什麼?我有說我們之間有個什麼嘛?再說了,我喜歡的可是我的姑蔑,少玷汙我的清白……”
吳友被這丫頭的伶牙俐齒給說的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言歸正傳,睿嫻還是很正經地來了句:“不過,我想你是真的對人家有意思了吧?否則,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呢?”見吳友一副不太聽勸的樣子,睿嫻乾脆就推了吳友一把說,“還愣在這兒幹什麼?喜歡人家就去說呀,你現在是太子,她要知道你喜歡她的話,做夢都會偷笑的!”
“她不是那種人……”吳友反駁著睿嫻說。
“好好好,她不是那種人,她很純潔,很清高……這樣可以了吧!”睿嫻拍了吳友一下,“還沒有成為你的人呢,竟然就開始為她說話了……”
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睿嫻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便擺擺手說:“算了算了,今天看了姑蔑大半天的詩賦什麼的,我都累了,等你的好訊息哦!”於是,她拍拍吳友的肩,便朝著內殿走去。
院子裡,只剩下了吳友一個人,他獨自望著天上的星斗怔神。如果真的跟她坦白,她會喜歡上自己麼?
她喜歡我麼?
這個問題,真的困擾他很久,因為,他真的沒有把握蕭鬱蝶是否喜歡他……
想到這兒,他不禁冷笑,這麼高傲不可一世的自己,如今竟然為了感情上的小小問題而提不起勇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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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想到了今天去看西施,她又瘦了一圈,蕭鬱蝶便不禁心疼。已經懷孕五個月了,應該不會再有害喜的反應了呀?可是西施卻只是告訴蕭鬱蝶,孩子太厲害了,害的她這個做孃的寢食難安……
她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蕭鬱蝶很不放心,還去找了泠雅,可是泠雅卻聲稱並無什麼事情,是真的害喜……
蕭鬱蝶這下子更加地疑惑了,西施似乎有什麼正在瞞著自己……但願是自己多想了……
處理完臉上的疤痕之後,蕭鬱蝶便準備吹熄了油燈睡覺了,誰料到門這個時候被推開了,她訝異,自己明明栓好了的呀。
一看來人是吳友,蕭鬱蝶便沒好氣地直接開罵:“我說你這人有沒有腦子啊,我的門已經栓好啦,這就證明我要睡覺了,你怎麼還這麼死皮賴臉地進來啊!”好像,自從那次救了他一命之後,蕭鬱蝶的膽子就大了不少。一來,知道他是假太子,而且他不會拿自己怎麼樣。二來,他的靈力到現在還沒有恢復,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啊。
不過,吳友是真的沒有生氣,反而是很溫柔地罵了句:“你傻蛋啊,我哪是硬闖進來呀,是你自己的門沒有拴好,我才這麼輕而易舉地進來的……現在進來的人還好是我,要是是別人,你說怎麼辦?”
蕭鬱蝶看見他現在這麼溫柔,再想想以前那個一臉邪惡的惡少模樣的他,心裡不由得發寒,心想他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
“喂,我要防你才是真!”蕭鬱蝶沒好氣地頂了句。
沒想到吳友原本晶亮的眸子此刻瞬間就黯淡了下去,他的心有點微微地疼痛……她,就這麼地戒備自己麼?以至於要用到“防”這個字?那麼今天自己準備向她告白的,是不是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見吳友不說話了,蕭鬱蝶心裡便想,難道是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冒犯了他?他現在要復仇了?不會吧……
不過,吳友倒不是想要報復什麼的,看見此刻臉上沒疤的蕭鬱蝶,吳友竟然情難自控……平日裡,見她臉上有一道疤痕,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了。現在她卸下了這樣的偽裝,反而覺得像是看見了另一個人,一個令他同樣魂神顛倒的人吶……
但是蕭鬱蝶卻沒有同樣的對他魂神顛倒的感覺,此刻的她,只是一味地覺得心裡發毛,發寒……這個變態的太子,到底又想出了什麼樣的辦法來惡整自己?又或者,還有一種更恐怖的結果,他,愛上自己了?!
“鄭旦……我。”吳友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但是突然間,他覺得這樣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