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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鐵路路況複雜,直線距離的話需要經過薩彥嶺山脈和一片片沼澤、密林、河流,是以修建起來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預計明年年底亦或後年竣工就已經不易。

這條鐵路建成後,帝國才真正獲得了對俄國人的戰略優勢,不用浪費龐大的人力物力資源在漫長的補給線中。

對俄國人的全線進攻正是逼迫俄國人簽訂和約的手段。

不過,俄國人會乖乖就範嗎?如果歐洲國家介入這場戰爭,又該如何應對?

葉昭坐在回住所的汽車上,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中國軍隊節節勝利的背後,卻有著極大的隱患。

葉昭已經由維特子爵家搬了出來,住在緊鄰武警司令部的一棟中國式閣樓中,飛簷屋脊,樓臺觀榭,當然,牆壁和窗戶都是加厚型,原本環繞二層的走廊,在欄杆設計的基礎上,加了厚厚的棉簾,以備冬日禦寒。

這本是修建的武警司令部官署,剛剛竣工,葉昭便搬了進去,掛的牌子則是“新西伯利亞移民署”,牌子平平無奇,權力卻甚大,概因漸漸春暖,又開始有中國移民遷徙而來,加之中國商人來東南平原的愈來越多,而這些移民和中國商人俄人機構管不到,也不敢管,是以便誕生了“移民署”這個機構,除了規劃管理東南平原的中國移民,也處理移民案件,同時俄國人與移民發生經濟民事糾紛亦或刑事訴訟,都可來移民署投訴。

新西伯利亞武警也就名正言順的承擔起守護“移民署”的職責。

通常來說,一些俄國上流社會人士認為葉昭是移民署的總管,實際上,葉昭政務房的一位官員暫時辦理移民署事務。

官員喚作張之洞,沒錯,就是葉昭認知的那位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張之洞,現今為皇室政務房副政務官,三十多歲的他算是帝國政壇的學歷派,十五歲便中了鄉試舉人第一名的他,在二十出頭時便從河北迴到南方思想自由之地進廣州中學、廣州大學求學,帝國四年恩科狀元,放江西弋陽知縣,後被選入皇室政務房。

皇室政務房、秘書房、報道官房等等各房出身的官員漸漸成為帝國文官集團中不可忽視的力量,這兩年,官至督撫的很有幾位,這些新晉官員大多思想活躍,跟在葉昭身邊更是受益匪淺,可說是真正的天子門生了。

汽車停在署衙院門臺階之下時,恰見穿著黑色女警制服冷豔逼人的娜塔莎腳步輕盈的走來,金髮藍眸的她穿起英姿颯爽的警服,實在有一股說不出的誘人味道。

兩個月前娜塔莎就被葉昭舉薦進了警察局,從事文員以及描繪犯人成像的工作,晚間便來葉昭住處打女傭工,此外便是畫畫交給葉昭變賣償還欠葉昭的債務。

葉昭推開了車門,對她招招手,說道:“上車。”與娜塔莎認識兩個多月了,但平時很少聊天,甚至因為戰事忙,與她見面的機會都少。

娜塔莎露出一絲迷人笑意,忙快走幾步,彎腰鑽進車廂後排座,坐下後雖然好奇,但卻不敢多問。

這是娜塔莎第一次坐汽車。進入四月份,再不用擔心出現油箱被凍壞或半路熄火便打不著等等故障,葉昭也就開始換乘汽車,在新西伯利亞市,倒是有十幾輛汽車,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乘坐。

過了一會兒,張之洞匆匆從衙門院內走出來上了前排副駕駛座位,汽車遂緩緩啟動。

汽車速度極慢,前後各有一輛馬車,現今新西伯利亞反抗組織運動處於最低潮,去年中旬中國商人汽車遭遇冷槍射擊的現象早已經絕跡。

“去白北鮭喝杯酒。”葉昭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

張之洞怔了下,側頭道:“恩師可是有難解之事?”來到新西伯利亞後,在外人面前,張之洞只能按照葉昭吩咐稱呼他為“老師”或者“先生”。

葉昭笑了笑,擺擺手。

張之洞便不敢再問,轉過了頭。皇室汽車經過內部改造,後排座稍稍比前排高出一小截,甚至娜塔莎的側座也稍低一些,免得有人與大皇帝平起平坐。

娜塔莎一路都沒有吱聲,等汽車停在白北鮭俱樂部的大門旁她微微一怔,這才知道目的地,但不管去哪兒,娜塔莎自都乖乖聽話。

進了俱樂部,尋了一處遠離舞池比較偏僻的座位,但數箇中國人與金髮藍眸散發著魅惑氣息的俄國女警走在一起,自然成為大堂內矚目的焦點。

葉昭要了伏爾加,娜塔莎則幫他和張之洞每人倒了一杯,又問葉昭:“我可以喝酒嗎?”見葉昭微微頷首,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葉昭剛剛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感受著喉嚨的辛辣時,旁側走來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