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莫斯科慰問前線將士,為我們慶功,我呀,要說有什麼心願,這輩子要能在公主面前露個臉,說我叫張德彪,那真是死也值了。”
提起西寧公主,兩人神情馬上就變了,可不敢再開一絲玩笑,本就是,公主的到訪與杜鵑完全是兩個層次的意義,一個是可以解悶的藝人,一個是高貴不可褻瀆的皇家貴胄、天之驕女。
大公主永寧與去年新科狀元花開並蒂,成為一段佳話,也為當時處於戰爭低潮的帝國帶來了一絲喜慶,二公主則與德國威廉王子訂婚,西寧公主為三公主,與二公主是同母姐妹。
聽張德彪的話,杜衛國也悠然神往,說道:“怕我是沒這等福氣。”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女子驚呼一聲,杜衛國和張德彪轉臉看去,卻是比斯特洛夫中隊長從村民中拽出來一個年輕女子,看樣子二十上下歲年紀,淡黃的長髮,琥珀般的眸子,面板極為白皙,穿著俄羅斯灰布棉袍裙,雖然棉裙子打了補丁,但洗的很乾淨。
村民一陣騷動,但在東俄士兵明晃晃刺刀的威逼下漸漸安靜下來。
比斯特洛夫捏著金髮女孩的下巴將女孩臉龐抬起,女孩不屈的看著他。
比斯特洛夫獰笑道:“我知道你叫季洛娃,是布林加科夫的女兒,說!你父親在哪裡?”女孩眼中終於流露出一絲慌亂。
杜衛國和張德彪對望一眼,心說這個俄國大頭隊長原來真有線報,說起來也是,這場戰爭若沒有東俄人配合,並不會如此順利,同一個民族,總會有種種便利。
“你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你父親,只要你說出來他在哪兒,我就不會難為你”比斯特洛夫話音未落,“噗”一聲,臉上已經被吐了一口口水。
比斯特洛夫反手一個耳光,將季洛娃打倒在地,鮮血,從她的嘴角緩緩淌出。
杜衛國和張德彪都聽說過季洛娃父親的事,原本是本地的大地主、貴族,後來在俄國動亂中吃盡了苦頭,財產也被亂民洗劫一空,東俄人派來維持地方政權的先遣團中有他的舊識,遂把他請出來就任本縣副縣長,誰知道他陽奉陰違,與本省數個游擊隊都暗通款曲,是弗拉基米爾地區反抗力量的關鍵人物。
若能抓到布林加科夫,對於弗拉基米爾地區反抗力量將會是最沉重的打擊,聽說,他還負責反抗力量的經濟來源,甚至可以為他們搞到彈藥,顯然東俄人中,有幫布林加科夫做事的人。
比斯特洛夫狠狠踢了蜷曲在地上的季洛娃幾腳,蹲下身,揪住季洛娃的胸口用力一拽,幾粒紐扣飛出,季洛娃雪白的胸脯已經有大半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季洛娃雙手捂著胸口,在地上連連後退,驚恐的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比斯特洛夫追上去,用手撕扯她的衣服,惡狠狠罵道:“臭婊子,我現在就剝光你吊起來,凍不死你,看那條老狗來不來給你收屍!”
在比斯特洛夫的大手肆虐下,季洛娃的裙子很快七零八落,隨著布條撕裂聲,她的雪白胴體漸漸顯現,季洛娃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不復存在,她哭著掙扎著求饒,“救命,救命,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東俄士兵和不遠處一些中國士兵都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還有東俄士兵吹起了口哨,就算廣場上的村民,也有年青男人偷偷瞄過去,或許,看著相熟的女人甚至是夢中情人被摧殘,有一種病態的快感吧。
“夠了!”說話的是杜衛國,他大步走了過去,張德彪想拉住他,猶豫了一下,便縮回了手。
杜衛國從包圍村民的東俄士兵圈中走過去,來到了比斯特洛夫面前。
比斯特洛夫停了手,訝然看著杜衛國,問道:“連長先生,什麼事?”
杜衛國道:“我看她也沒說謊話嘛,這樣吧,人交給我,我們的內務人員審訊口供比你專業。”
維持佔領區的權力構架中,自然是在一些大城市的中國軍部擁有最高的統治權,東俄人籌建的各級政權都要配合中國軍方的行動,說是傀儡也不為過。
雖然比斯特洛夫所在聯隊直接聽命於下諾夫哥德羅中國憲兵司令部,但杜衛國連隊是中國正規軍,就算此次只是配合他剿滅反抗力量,比斯特洛夫也不敢得罪。
雖然心有不甘,比斯特洛夫還是陪笑道:“好吧,一切都聽您的。”
杜衛國接過手下士兵送來的一套軍裝,扔到了季洛娃身上,說道:“穿起來,跟我們走。”
季洛娃抹著眼淚,默默穿著衣服,心中更為剛剛的表現羞愧,抬頭看著這個會說俄語的中國軍官,季洛娃不知道該恨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