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也沒有y城的精細,你將就著吃。”
說完,她讓老闆下了兩碗酸辣粉。
看著她往自己碗中補了一勺辣油,他挑眉說:“我記得你不愛吃辣的。”
“人都是會變的,你才知道呀?”
她吸著麵條,覺得還是一點滋味都沒有,吃得她直想吐,但她還是強忍著嚥下去了。
“好了,吃也吃了,睡也睡了,聶少你該滿意了吧。”她揮揮手:“再見!”
他站在那,丰神俊郎,陽光在他眼底跳躍,一閃一閃的,黑眸灼灼,無比閃耀。
“再見!”
他輕輕地說,再沒有糾纏。
她輕舒一口氣,轉身,強迫自己不去回頭。
再見——
再也不見!
她終於解脫了。
可是心底某個角落,卻沉甸甸的,裝滿了深深的,失落。
此時,還有一個女人,也和她一樣心情沉甸甸的,不,她是煩悶,惱恨,狂燥不安。
y市。
齊悅捶著面前的鐵柵欄門,原本軟綿綿的嗓音變得嘶啞,聽上去更加沒有氣勢:“來人啊,放我出去!”
沒人搭理她,事實上,這是警局暫時收容那些疑犯的房間,條件甚至沒有看守所好,而且之前也有人吩咐過對她特殊“照顧”,所以就算她叫破嗓子都沒人在意。
最後,她識趣地縮回牆角那張髒兮兮小床上,翹起腿想,以為這樣就能難住老孃了?局子嘛,老孃也不是沒去過,以前掃h的時候,她被關進去好多次,然後不是再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只是這次她是被陳慧親手送進來的,對方這次為了趕走她可是下了血本,那些警察的態度又嚴肅又死板,她一個人被關了一晚上,才會有些沉不住氣。
她恨恨地想,想玩死老孃?哼,老孃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一定要把你們那些破事都抖出來。
但是,萬一人家根本連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怎麼辦,畢竟這是個財大氣粗的社會,想想她又有點心慌了。
關了她將近24小時,才有人過來提審,她捋了捋散亂的頭髮,儘量讓自己顯得高傲,才踩著高跟鞋走出去。
審問她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民警,眼神凌厲,很精明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他威嚴地說。
“齊悅!”她撇嘴,心想裝什麼裝,昨天一抓我過來不就問過了?你吠得再兇,也不過是有錢人的狗。
“年齡?”
“23。”
“身份證號?”
她報出一串數字,民警裝模作樣地在電腦上敲打了幾下,眉頭一擰說:“不對啊,真正的齊悅不是你這個樣!”
“我整過容,是聶夫人出錢替我整的,她……”她叫了幾句,昂起下巴說:“我要見聶夫人!”
警察呯地一下拍著桌子。
“你以為你是誰啊?國家主席想不想見?”
“你告訴她,如果不來見我,她會後悔的。”她嘴硬地說。
民警虎起臉:“聶夫人被你傷得住進醫院,現在還沒法動彈,你最好乞求她平安無事,告訴你,這事就算她心慈不追究,你盜竊傷人的罪名都是跑不了的,你這句話我也會記下來,作為恐嚇她的證據。”
她冷笑,想起昨天陳慧把她和何嫂叫進房,然後翻臉不認人,指責她偷了對方價值幾百萬的翡翠手鐲,何嫂也跟著幫腔,她百口莫辨,威脅著說如果她們再鬧,就去報社爆料,把她們騙她整容,讓她去勾引自己兒子的醜事都說出來。
就在她得意地想走出去的時候,聽到陳慧在後面慘叫一聲,回頭看見她痛苦地捂著胸口,何嫂則在一旁大叫她打傷了夫人。
然後他們報了警,並在她房裡搜出那隻翡翠手鐲,據說這是陳慧剛拍賣下來的,價值六百萬,有證有據。
這麼大的涉案金額,加上陳慧的醫生也開出不利於她的驗傷報告,所以她這次牢獄之災是逃不了的。
她不服氣地想反駁幾句,嘴巴張了張又停下來,心想現在肉在砧板上,她沒必要吃些眼前虧。
“警官同志,其實這都是誤會,聶夫人是我很尊敬的長輩,我是他兒子的女朋友,我怎麼會打傷她呢?”她拿出勾引男人的手段,可憐楚楚的說,身體還略微前傾,露出美好的胸型,大眼睛撲閃幾下,彷彿包滿淚珠。
“你看,如果不是這層關係,我怎麼能住到她家中呢?其實事情的真相就是她不滿意她兒子喜歡我,想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