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魚那丫頭麼?”暄夜又道。
“不必,現在局勢尚未明朗,她心思單純,還是少知道一些為好。”南苧一邊走,一邊道:“我會盡力保護她。”
“如果,她是巫族皇族後裔,你會放棄她麼?”
“不會”。
“哪怕與天下為敵?”暄夜說完,看見南苧淡淡的笑容,便了然。
沒有人可以憑一己之力,拯救芸芸眾生,同樣也沒有人會自大到以為可以憑藉一個人的力量,去和天下抗衡。不因她而去傷害別人,也不容別人去傷害她。這是他的底線。
小魚和久石無悔留在十方觀內,坐在迴廊中,一邊看著外面的雨,一邊逗著傅悔。
無悔似乎已經放下了心結,逐漸可以跟小魚說一些從前的事了,包括傅戎,包括從父親那裡打聽到的小魚前世和那個人的糾葛。總是零零星星的,選擇一些詞語來說,說幾句,再停一陣,陷入回憶之中。
“你心裡還有他麼?”小魚最後問。
久石無悔只是怔怔看著屋簷下滴落的雨,又開始了一言不發。
小魚看著久石無悔依舊精緻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等在季節裡,安靜而寂寥。
“我那時以為他會是我的一切,如今看來,不過是一個過客。也許再過一陣子,就會忘了吧。”也許……
雨停了。師父和暄夜一前一後邁進門,小魚正在給傅悔唱童謠,聽到腳步聲,抬起頭,明媚的臉上還帶著笑,看見這兩人進來,笑容更加燦爛。
她對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