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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白劍急口道:“老哥哥,你沒答應他們吧?”短叟武顯見他那副著急的樣子,不由一笑,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的事情,怎會答應他這無理的附帶條件,即使你與葉姑娘之間毫無情意,我們也不能替葉姑娘作主呀。”

接著怒火又升,恨恨地道:“這哪裡是愛,分明安心要毀了你,你說可惡不可惡?”

白劍愁眉不展地道:“這話是陳姑娘說的?還是陳夫人說的?”

短叟武顯道:“要是那丫頭說的就好了,老夫也不會這樣冒火了。”白劍一怔道:“陳夫人竟會說出這些話來?”

短叟武顯道:“可不是!你說怎樣辦才好?”

自劍皺眉沉思了一陣道:“我想他們只是想逼逼我,陳姑娘如真對我有意思,她一定不忍讓我這樣痛苦下去。”短叟武顯長嘆一聲道:“但願如此!”

結果事實並非如此,白劍在那客棧裡一直等了陳小鳳半個月,連陳小鳳的影子都沒見到。

看來,陳小鳳的心腸竟是硬得叫人可怕。她的心腸既然這樣毒辣,莫說她另外還有附帶條件,就是沒有附帶條件,誰還會對這種女人生情。

要知,白劍在這半個月裡,可夠苦的了,每天一次坐骨之痛,已折磨得他形消骨顯,不成了個人形。

其間,短叟武顯也曾低聲下氣,瞞著白劍再去懇求過陳夫人,請陳夫人先止住白劍的痛苦,再談其他的事。

可是,陳夫人只回答:“要止了他的痛,他就忘了別人。這樣叫他每天痛一次,也好督促他加緊進行。”此外就不再理短叟武顯了。

短叟武顯原是江湖上錚錚錚的漢子,平時哪怕丟了命,也非爭一口氣不可,但是為了白劍,他在陳夫人面前不但不敢力爭,就連大氣也不敢哼一聲。

張夫人與葉萍等,下落不明,白劍日受坐骨之苦,他空有一身絕藝,竟一籌莫展,日困愁城。

這天,短叟武顯去找了一趟陳夫人,這次他連陳家的大門都未能進去,就被擋了駕。

只氣得短叟武顯一佛出世,二佛涅盤,回到店中,正要進入房中去,忽見那店小二走過來,遞給他一封書信,道:“老爺子,白公子已經離店了,他有一封書信留下,請老爺子過目。”一短叟武顯神色大變,顫聲道:“什麼?他走了!”他三把兩把抽出信箋,信箋上只寥寥地寫著三四句話:“老哥哥,我不能再要你們替我煩心,我去了,請轉告萍妹忘了我。”信中說話不多,但卻充滿了失望,悲觀,涼悽與沉痛,短叟武顯但覺鼻頭一酸,大叫一聲:“糊塗!”一閃射出店外。

這時客棧之內客人不少,短叟武顯這一情急,施展武功,大家只覺他人影一閃,便失去了蹤影,以為白日見鬼,只嚇得一陳大亂。

正當大家亂成一團時,只見短叟武顯突又現身出來,一把抓住原先那位店小二,吼道:

“快說,他是怎樣走的?向什麼方向走的?”

敢情,他一時心急,忘了打聽清楚,衝出城外,不知何去何從,才又趕了回來。

那店小二雖說眼皮子極雜,見多識廣,但又幾時見到過真的來去無蹤的人,短叟武顯再次顯身,他已是嚇了一跳,短叟武顯再抓住他一吼,他更神情皆呆,哪還答得出話來。

真是急驚風遇了個慢郎中,短叟武顯再著急,拿那店小二也是沒有辦法,費了很大勁,才從他口中知道,白劍是僱了一乘爬山虎,出西城而去。

短叟武顯追出西城,行未多遠,迎面來了一乘空爬山虎,短叟武顯行了一陣路,這時心情已漸漸平靜下來,擋住那爬已虎,語氣和善地道:“請教二位,剛才有一位公子,可是備的兩位的爬山虎?”

其中一位轎伕道:“不錯,我們剛才送的正是一位公子。”短叟武顯道:“他在什麼地方下轎的?”

那轎伕一笑道:“說來那公子真好笑,叫我們把他放在路上,就打發我們回來了。”短叟武顯一震道:“離此多遠?”

那轎伕道:“不遠,只有五六里路程!……”短叟武顯忽然抓起那個轎伕道:“哥子,請你陪我去找一找……”也不管那轎伕願不願意,把他向肩上一扛,飛身就走。

短叟武顯展開一身功力,片刻之間,便走了五六里路,他放下轎伕一看,不由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那轎伕竟被嚇得昏了過去。

短叟武顯拍醒那轎伕,可不敢再驚嚇他,輕聲細語道:“那公子,是不是就在這附近下轎的?”

那轎伕走下神來,四周打量了一下,指著前面十多丈遠